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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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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4) "来。”
红鸳的鬼影剧烈地闪烁起来，显然情绪激动到了极点。
“你的规矩？
你的规矩就是放过一个杀人犯、盗墓贼？！”
“我没说放过他。”
我转身，回到柜台后，拿起那张写着赵大勇信息的草纸。
“我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等他把欠你的，连本带利，一起还回来。”
我将草纸凑到烛火上。
火苗舔舐着纸张，迅速蔓延。
在纸张即将烧尽的瞬间，赵大勇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化作一道红光，没入了我的指尖。
“现在，他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红鸳愣愣地看着我的动作，血泪似乎都停住了。
她不明白。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吹熄蜡烛，当铺里再次陷入昏暗。
“很简单。”
“我要让赵大勇，把你没走完的路，替你走完。”
“我要让他把你没享过的福，替你享了。”
“然后，再让他把你受过的苦，千倍百倍地，尝一遍。”
<4.红鸳的鬼影在我面前凝滞了。
她似乎无法理解我的话。
“让他享福？”
她尖锐地反问，“你疯了？”
“是啊，让他享福。”
我从柜台下取出一个上了年头的木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排大小不一的银针。
“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人，如果发现人间变成了天堂，你说他会怎么样？”
我捻起一根最细的银针，在烛火上烤了烤。
“他会拼命抓住这一切，不惜任何代价。”
“他会比任何人都怕死，比任何人都怕失去。”
“到那个时候，再把他拥有的一切，一点一点地剥夺掉，那才叫真正的痛苦。”
红鸳沉默了。
她身上的怨气，似乎都因为我的话而平息了些许。
“你要怎么做？”
她问。
“还记得我找给他的那枚铜钱吗？”
我将那根烧得微红的银针，刺入自己的指尖。
一滴血珠沁出，却没有滴落，反而顺着银针倒流而上，在针尖汇聚成一颗殷红的血珠。
“那不是普通的钱。”
“那是我往生当的契。”
“拿着它，就等于和我签了契约。”
“从他收下那枚钱开始，他的命数，就和我连在一起了。”
我将那滴血珠滴在红绣鞋的鞋尖上。
血珠迅速渗入，鞋面上那对金线鸳鸯，仿佛活了过来，眼中闪过一丝妖异的红光。
“这双鞋，是你和他之间唯一的联系。”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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