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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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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26) "通的工艺品。
赵大勇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你……你把她怎么了？”
“跟你有关系吗？”
我把鞋子放到身后的架子上，和一堆瓶瓶罐罐摆在一起。
架子上，一个缺了口的茶碗轻轻晃了晃，像是在欢迎新邻居。
赵大勇咽了口唾沫，从地上爬起来。
他看着那枚铜钱，又看看我，眼神复杂。
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有对我手段的敬畏，但更多的，是贪婪。
“喻老板，你这店里，宝贝不少吧？”
他的目光开始在我的货架上游移。
那些看似不起眼的瓶罐、古董，在他眼里都变成了价值连城的东西。
我笑了。
“怎么？
想当回头客？”
他搓着手，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不敢，不敢。
我就是好奇，你收这些玩意儿，做什么用？”
“收藏。”
“就……就只是收藏？”
“不然呢？”
我拿起一块抹布，擦拭着柜台，“难道拿来做酱肘子？”
赵大勇的眼珠子转了转。
他显然不信我的话。
一个能降服鬼物的人，会只是个简单的收藏家？
在他看来，我肯定是利用这些凶物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什么，喻老板，我先走了。”
他拿起那枚铜钱，小心翼翼地揣进兜里，像是怕我反悔。
“以后要是有好东西，我再给您送来。”
他特意加重了“好东西”三个字。
我没理他，继续擦我的柜台。
他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走到门口，还回头冲我笑了一下。
那笑容里，藏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算计。
等人走远了，我才放下抹布。
我走到货架前，拿起那只红绣鞋。
“出来吧，我知道你醒着。”
鞋子里毫无动静。
“别装了。”
我屈指在鞋面上弹了一下。
一声凄厉的尖叫瞬间在我脑海里炸开。
一个穿着红嫁衣的虚幻身影，从鞋子里飘了出来。
她长发及腰，面容姣好，只是脸色惨白如纸，双眼流下两行血泪。
正是红鸳。
她怨毒地盯着我，周围的空气温度骤降。
“为什么！
为什么要放他走！”
她嘶吼着，声音里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他掘我的坟！
他想抢我的东西！
他该死！”
我看着她，神情淡漠。
“他是该死，但不是现在。”
“往生当有往生当的规矩。”
“我收了你的栖身之物，就得保你不散。
作为交换，你的恩怨，也得按我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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