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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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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4) "的珠子碰撞声在寂静的当铺里格外刺耳。
“它现在跟着你，主打一个陪伴式成长。”
“离成为真正的凶物还差一口气，这一口气，得你亲自给它喂。”
“我收了它，等于断了它的路，它不高兴，我也麻烦。”
“所以，我找你一块钱，算作它的精神损失费。”
男人彻底懵了，他看着我，像是看一个疯子。
“你他妈耍我？！”
一声暴喝，他抄起柜台上的镇纸就朝我砸过来。
那镇纸是块沉甸甸的墨玉，棱角分明。
要是砸实了，我这脑袋当场就得开瓢。
2.墨玉镇纸带着风声，直冲我的面门。
我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镇纸在离我鼻尖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像是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
男人脸上的狰狞表情凝固了。
他眼睁睁看着那块沉重的墨玉，违反常理地悬浮在半空。
然后，掉头。
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朝他自己的额头飞去。
“啊！”
他吓得怪叫一声，屁滚尿流地往后躲。
镇纸“啪”的一声，砸在他身后的货架上。
一个青花瓷瓶应声落地，摔得粉碎。
男人一屁股坐在碎片里，手脚并用地往后蹭，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
他惊恐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还要砸吗？”
我问。
他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赵大勇，三十八岁，无业。”
我拿起桌上的毛笔，在一张泛黄的草纸上写下他的名字。
“一周前，在城郊的乱葬岗，挖开了你前女友红鸳的坟。”
赵大勇的身体猛地一颤，瞳孔剧烈收缩。
“你不是想毁掉证据，你是想看看她给你陪葬的那对金镯子还在不在。”
“可惜，金镯子没找到，你只摸到了这只红绣鞋。”
我的笔尖在“红鸳”两个字上重重点了一下。
“我说的，对吗？”
当铺里死寂一片。
赵大勇的呼吸声粗重得像破旧的风箱。
他死死盯着我，眼神里除了恐惧，还有一丝被戳穿秘密的疯狂。
“你调查我？！”
“往生当不查活人，只问鬼神。”
我放下笔，将那张写着他信息的草纸推到他面前。
“这鞋里的怨气，是你亲手种下的。”
“红鸳死的时候，穿着你送她的这双鞋。”
“她爱你，所以死后魂魄附在鞋上，想等你。”
“可你呢？”
我指了指那只鞋底的烂泥。
“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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