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晟乖乖点点了头。
姜黎初更开心了，那是她昨天买的，这不也是代表着小晟打心里接受她的好了么，她高兴地亲了一口他的脸颊，“宝宝真棒！”
顾予晟顿时愣在座位上，呆呆地看着她，像石化了一样。
姜黎初对此没有太过异常，甚至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小时候妈妈也经常亲她的脸，代表对她的喜欢。
此时的姜黎初已经被面前的早餐吸引到了，摇摆着身子，开始吃了起来，全然没有注意到小家伙的变化。
直到姜黎初将一块蒸饺夹到顾予晟碗里时，“宝宝怎么不动勺子？”
顾予晟木讷地低头，掩盖慌乱的情绪，一边摇头一边舀起饺子吃了起来。
这就是妈妈的爱吗？
好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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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第一中心小学。
穿着不同颜色校服的低年级同学陆陆续续走进校园，姜黎初看着这幅场景，有点小感慨。
明明上一秒她刚从高中毕业，下一秒就开始送儿子上学了。
秋日的早晨带着一丝凉意，车旁边，姜黎初蹲下身子，仔细整理顾予晟的衣服。
“宝宝冷不冷？”
顾予晟抱着恐龙玩偶，摇了摇头。
姜黎初从顾砚辞的手里接过蓝色书包，帮顾予晟背上，动作温柔。
“注意保暖哦，要是觉得冷的话，和老师说一声，让他给你拿毛毯，不要感冒了知道吗？”
顾予晟眼睫毛轻轻颤动，感觉整个人都飘忽忽的。
此时，一年级一班的班主任看见予晟的身影，走了过来。
“你好，我是予晟的班主任，请问你是予晟的妈妈？”
姜黎初站了起来，“嗯，我是小晟的亲生母亲。”
班主任是一位十分有涵养的中年妇女，她伸手和姜黎初友好握手。
“小晟在幼儿园很听话，只是表现得太过安静了些。”
小晟在入学前，他的父亲顾先生曾单独和她谈过话，大致的内容是小晟有心理障碍，不会开口说话，请她多留意他一些。
这两个月来，她发现小晟很乖很听话，只是安静得有些异常，每次只抱着恐龙玩偶坐在位置上，鲜少与其他同学一起玩。
而与她对接的只有顾先生，小晟的母亲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次。
“美术课，语文课或者其他什么课，只要有关于画画写作，小晟都会提到他的妈妈，但我从来没看见过你接他或者送他，小晟妈妈，还希望你可以给予小晟多一点关心。”
再多的话也不方便在小孩面前多说，她点到为止。
姜黎初握紧顾予晟的手，垂眸看着他不发一言的模样，心疼地揉着他的脑袋。
“谢谢老师，我会多留意小晟的。”
她看着小晟走进校园的背影，挽住顾砚辞的手臂，“顾砚辞，还好有你！”
还好有顾砚辞一直陪伴着小晟，这才没有让他的心理疾病更严重。
“是我应该做的，”顾砚辞视线一直落在姜黎初身上，“走吧，送你去公司。”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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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轨公司。
这是姜黎初名义上第一次来到她上班的地方，她看着手机上从顾砚辞那得到的地图还有指引，终于在上班前来到了自己的工位上，过程实属有点磕绊。
她刚一入座，一道阴阳怪气的女声响起。
“哟，迟到姐终于不迟到了。”
姜黎初一下子对上对面工位的女生的视线，她翻了个白眼，“看我干嘛，你来这里上班一年，每周五天，迟到四天，难道我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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