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怎么伺候人吗？”
姜鱼闻言，怔愣一瞬，没有说话。
沈家庄园很大，佣人也不少，姜鱼被养在沈家，潜移默化下，也算半个小佣人。
端茶倒水，沐浴焚香，一些精致却又繁琐的活，姜鱼也做过不少。
“柜子里有熏香，点上。”沈砚臣直勾勾看着她，语气淡淡。
姜鱼应了声，打开柜子，看到了几款沈砚臣常用的熏香，她刚要拿出来，视线下移，瞳孔缩了缩。
好多安全套。
沈砚臣撑着头，看着她微红的耳尖，忽然笑了：“这么多口味和款式，选一个吧。”
“选，选什么……”姜鱼忽然就结巴了，赶紧关上柜子，手忙脚乱地点上熏香。
沈砚臣却懒得和她绕弯子，指尖划过浴缸边缘的水渍，语气带着几分玩味的慵懒：“既然当了我的小情人，总得履行点义务吧。”
姜鱼哑然，没想到他这么快知道了，赶忙道：“我乱说的，乱说的，你别当真。”
沈砚臣，“要么你挑，要么我选。”
“……”
“螺纹那个，拿过来。”
姜鱼深吸了口气，转身背对着他，试图和他讲明道理：“那个，沈砚臣，我很感谢你救了我，但，但那些话都是我编出来骗人的，我错了，我给你当牛做马都成。”
“我不需要你当牛做马。”身后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沈砚臣打断她，随手扯过浴巾围在腰间，缓缓走近，声音几乎是贴在她的耳边，“……姜鱼，我要你当我的情人。”
姜鱼往前缩了缩，额头几乎抵到冰凉的柜子，身后是男人温热的胸膛，带着雪松混着水汽的气息，将她整个人整个人圈在狭小的角落，退无可退。
沈砚臣俯身，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女孩单薄的后背，手臂一收，牢牢搂住她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
他微微张口，温热的气息裹着清冽的松香漫过她的颈侧，牙齿轻轻咬住了她泛红的耳垂，不轻不重，带着点惩罚似的摩挲。
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欲望与占有欲，漆黑的眸子死死锁着她泛红的耳尖和紧绷的肩背，嗓音沙哑得像是淬了火：“姜鱼，说话。”
“…… 我能拒绝吗？”
“不能。” 他的回应干脆利落，没有半分转圜的余地。
姜鱼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沈砚臣垂眼，微微后退，抬手掀开她的后衣领，入目腰腹一大片青紫。
他蹙眉，声音哑了些，“疼怎么不说？”
“不疼。”
沈砚臣敛眉，忽然抬手按了上去。
姜鱼瞬间瞪大眼，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骂骂咧咧：“沈砚臣，你踏马有病啊！”
“不是不疼？”
姜鱼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在沈砚臣说完这句话后，眼泪唰一下就掉了下来，她赌气似的扯下衣摆：“你那么用力按，我又不是——等等，沈砚臣，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话未说完，一阵失重感袭来，姜鱼还没反应过来，人忽然被横抱起。
沈砚臣垂眸，假装没看到她通红的眼眶，声音冷硬：“再乱动，现在就办了你。”
姜鱼老实了，一动不敢动，低着头用力咬着唇，把翻涌的泪意压了下去。
她才不能哭。
至少不能在沈砚臣面前哭。
卧室，姜鱼一脸忐忑的坐在床上，看着沈砚臣冷着一张脸去了客厅。
“趴下。”
看了眼他手中的医药箱，姜鱼刚想说自己来，抬眼便对上一双深邃冷沉的眼，瞬间哑然，乖乖趴了下去。
沈砚臣上药的力道很大，姜鱼一开始还能忍着。
“疼，沈砚臣，少，少爷，你，你轻点啊……”姜鱼被折磨的哀哀叫，强忍的泪意在眼眶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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