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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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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4) "起：“说。”
助理声音压着：“龙总，材料核实那边出了结论。
张斌托的那个人，是个收钱办事的代填人。
他已经承认了。”
我问：“学校准备采取什么措施？”
助理道：“校方准备通报，不过会避开张煜。
他的部分被认定为‘被家长误导’。”
我嗯了一声：“继续盯着。”
助理又道：“还有件事。
张煜今天回家前给王校长留了一句话。”
我问：“什么话？”
助理深吸口气：“他说，他想重新考一次。
他要靠自己进北达。”
我沉默了两秒，抬手按住眉心。
这是个难得的转折。
挂断电话后，我站在客厅中央，看着窗外深蓝色的天空。
城市灯光一盏接一盏亮起，像无数细小的决心。
第二天早上，我去公司开例会。
会开到一半，手机又收到一条信息，是王浩发来的：“孩子整晚没睡，但精神不错。
龙先生，他决定报考北达的自主招录，老师们准备帮他把缺的部分补上。”
我关闭屏幕，继续听汇报。
会后，我刚走到电梯口，就看到张煜站在大厅外，背着书包，脸色很紧。
他一看到我，立刻站直。
我走过去：“不上课？”
他深吸一口气：“我来跟你说一句话。”
我等着。
他抬头，眼里没有昨天那层慌乱，只有硬撑出的镇定：“我决定参加自主招录。”
我点头。
他说：“我不想再靠任何人，也不想让你因为我爸的事为难。”
我问：“你准备好吃苦？”
他“嗯”了一声，声音很稳：“我会拼。”
我看着他：“你不是来求我帮忙的。”
张煜抿唇：“求了也没用。
该我走的路，要我自己走。”
他这句话让我停了一瞬。
我道：“那就走吧。”
他说：“谢谢。”
我摇头：“不用谢。”
他背着书包，看上去比昨天长高了一点似的。
他转身准备走，又突然停住：“龙叔叔。”
我看他。
他声音轻，却很清晰：“我会证明我能行。”
我点了点头。
他才彻底离开。
我站在大楼前，看着那少年背影逐渐走远。
那是他第一次真正像一个独立的人。
下午，我收到一份教务处发来的正式通告：张斌的造假材料被撤销处理，张煜的部分标注为“家长干预造成的误导”。
学校会给张煜一次重新申请的机会。
我把邮件放到桌角，心里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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