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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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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0) "续闹。”
张斌愣住：“你说什么？”
我重复：“继续闹。”
他被这句话噎住，几秒后吼道：“你别太过分！
我不是你随便揉搓的小人物！”
我道：“你本来也不是。”
他喘着气。
我继续：“但你现在这么做，只会让人看不起你。”
张斌沉默几秒，像被逼到墙角，忽然冷笑：“好，我闹给你看。”
他摔电话似的挂断。
我看着暗下的屏幕，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他的行动，越鲁莽，学校那边越放心把事情交给我处理。
过了半小时，张斌真的来了。
楼下保安打电话上来：“龙先生，张斌情绪激动，在大门口指着名单吵得很厉害。
我们的人已经拉着他，但他不肯走。”
我拿起外套：“我下去。”
出门前，我站在玄关几秒，确认心情平稳。
我不需要发火。
我只需要出现。
电梯下降的过程中，我闭了闭眼。
到达一层时，电梯门一开，风声和吵闹声涌入。
张斌站在大门口，指着保安吼：“让我进去！
我找龙立洲说清楚！”
看到我，他眼神一顿，情绪瞬间更激。
“你终于舍得下来！”
他指着我，呼吸发狠，“你敢害我儿子？
你以为我怕你？”
我走到他面前，停下。
保安连忙往后退。
张斌指着我：“你把花瓶砸了，你想赶我走！
你打压我儿子，你就是看不起我们！”
我抬眼，看着他：“张斌，你想在这里闹多久？”
张斌被逼得胸口起伏：“你别装！”
我没有看保安，也没有抬高声音，只是淡淡道：“从现在起，你和你儿子的事，我都不会再出手。
你自己承担后果。”
张斌怔了几秒，像没听懂。
我继续：“你昨天把学校、物业、小区的脸都丢了。
我再插手，就是帮你。”
他脸色抽了一下。
我道：“你靠撒泼解决问题，那我不拦你。”
张斌的声音突然颤起来：“你别——别这样说。”
我第一次看到他露出真正的慌。
我说：“你继续闹。
越闹，你儿子越没路。”
他伸手想抓住我：“你不能这样——”我往旁边一步，让开他的手。
他扑了个空，重心不稳，差点摔倒。
周围人窃窃低语。
张斌像被刺痛，脸涨得通红：“你这是逼我！”
我轻声道：“是你把自己逼到这一步。”
张斌站在风里，像被抽走了气。
我看他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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