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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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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6) "事都不提，只怪我一句话害你没未来，是吗？”
他脸色发白。
但他还是嘴硬：“我爸是激动了点，可您也不能这样对他。”
我看着他因为这句话而抬起的下巴，那股不服输的劲儿，跟老张如出一辙。
我说：“你想知道真话？”
他咬紧牙。
“你爸惹怒我的不是走人。”
我语气很平稳，“是他把你当成炫耀的工具。
他靠你要好处，要东西，要脸面。
他觉得你上了个保送，就能骑到所有人头上。”
张煜的呼吸乱了。
我继续压下去：“你的未来不是我整没的，是你爸替你把路堵死了。”
那句话像把他最后一根弦扯断。
他猛地往前一步，像想反驳，可声音硬生生被憋住。
他看着我，胸口起伏得厉害。
我没有再给他台阶，也没有再多说一句。
沉默几秒后，他突然红了眼，转身跑开。
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在车库里放大得刺耳。
司机走过来，小声问：“先生，需要报警吗？”
我摇头：“不用。
他乱不了多久。”
我上车后，手机震了一下。
林岚发来消息：“先生，老张刚又去物业，说您要把他们一家‘整死’，小区里现在议论更多了。”
我关上手机屏幕。
风声越乱，他们越急。
越急，破绽越多。
车开出车库时，我看到小区一个邻居探头望我，像看什么恶人。
我不理会。
到了家，佣人说有几位邻居来过，想“了解情况”。
我让她全部挡回去。
饭后，我站在阳台看着楼下的路灯。
小区里有几处昏黄的光落在草坪上，风吹过时，影子晃得形状扭曲。
他们以为舆论能逼我让步。
他们没想过的是，人不是靠同情换尊重的。
我让林岚把老张的记录备好，又问她另一件事：“学校那边，有没有新的反馈？”
林岚说：“王校长说会继续审查，他还问您是否需要见面。”
我想了几秒：“让他明天来。”
林岚点头。
我关了灯。
事情越乱，越说明有人在推。
而那个人，是老张。
03王浩校长约好的时间是上午十点。
他向来准时，可今天提前了半小时。
门铃响的时候，我正喝着第二杯黑咖啡。
佣人匆忙过来：“先生，是王校长。”
我放下杯子，走向玄关。
门打开时，王浩站在那儿，身形拘谨，笑得不自然，像踩在薄冰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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