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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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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8) "文件：“先放着。”
林岚犹豫：“小区里……确实在议论。
老张父子昨天傍晚就在物业办公室坐了一个小时，说是您突然翻脸，说什么嫌弃他们出身……内容挺夸张的。”
我笑了一下，没带情绪：“他们在赌我会解释。”
林岚点头：“您不解释，小区那些爱看戏的人就喜欢添油加醋。”
我看向落地窗：“他们愿意说就说。”
事情还没结束。
下午下班，我刚踏进地下车库，就看到一个瘦高的年轻人堵在我车位前。
他穿着校服，肩带松松垮垮挂着，看着我时眼神里藏着火。
张煜。
他站直身体，像要逼自己显得有底气：“龙先生，我爸在您家做了十几年。
就算真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也不至于一句话就把他赶走吧？”
我不急着回应，先观察他的状态。
他眼底还是红的，明显昨晚没睡好。
他继续道：“您那天把花瓶摔了，我爸说那花瓶好几万。
您就是想吓他。
您明知道我们家条件一般，您还拿这个……”他越说越乱，像是憋了一肚子火找不到出口。
我抬手截住他的话：“你来做什么？”
他愣了一下，然后硬撑着说：“我来讨个说法。”
我靠近一步，和他保持半臂的距离：“你觉得你爸被辞退，是我针对他？”
他抿着嘴，不回答。
我没有抬声，只是平静地说：“你保送被取消，是因为材料有问题，你知道吗？”
他呼吸停了一下。
我继续：“学校昨天打给你爸的电话，你应该也听见了。”
他的拳头攥紧，声音发颤：“材料……材料那些事，我不清楚。
我只知道您一句话就能让学校办事。”
他把责任全抛在我身上，倒也符合一个被捧惯了的孩子的反应。
我冷静地看着他：“你爸告诉你的，是他自己编的故事。”
他瞪大眼睛：“您少推卸，保送是昨天突然没的，就是那天您砸了花瓶的事之后……”他的语气像要把因果硬拼在我身上。
我抬了抬手，示意司机别动。
“张煜，我问你一句。”
我盯着他的眼睛，“你爸那天来我家，是不是一开口就要把花瓶带走？”
他的喉结动了一下。
我紧接着问：“你知道那花瓶多少钱？”
他沉默。
“你爸觉得你保送了，就有资格向我要这东西。”
我缓声道，“你现在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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