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635774"
["articleid"]=>
string(7) "631923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764) "我把新买的古董花瓶当着管家的面砸了。
碎片落地那一刻,他脸色惨白,却还硬撑着说他儿子被保送北达,我应该给点贺礼。
我笑得平静,他却越看越慌。
下一秒,他儿子的保送名额被取消,校长亲自来电道歉。
管家当场站不稳,手机都差点掉了。
01我一直觉得,人这一生最难应付的,不是对手,而是突然把自己当成“贵客”的熟人。
老张站在我客厅正中央,腰杆直得像要撑破天。
他那张被岁月磨得粗糙的脸上,此刻写着一种近乎狂喜的骄傲。
这种骄傲来得太快,快到像喝醉了一样晕。
他说:“先生,我儿子出息了。
保送北达。
以后这脏活累活的,我们不干了。”
他抬起下巴,语气里带着久压不住的轻蔑,仿佛这些年在我家做管家,是对他的不公。
我没有马上回应。
我看着他站在那儿,脚边正好放着我刚从拍卖行接回来的古董花瓶。
温润的釉面还带着余温。
老张伸手指向它,轻轻点了点。
“这个,就当您给我们家的贺礼了。”
他的指尖几乎要碰到花瓶。
我听见自己的呼吸突然静下来。
他真的变了。
或者说,他以前压着的东西,突然撞破了壳,一股脑喷了出来。
我把手里的文件夹放下,轻轻拍了拍表面,确保情绪不会从指尖泄出去。
“老张。”
我开口,比我自己想象的还稳,“您儿子年少有为,确实是喜事。”
他愣了一下,可能没想到我会顺着他说。
我继续道:“您该好好享福了。
我们家庙小,高攀不起。”
他的笑容僵住,像被人按了暂停。
我走到花瓶前,把它托起。
釉面在光下闪着柔光。
老张动了动嘴角:“先生……您这话什么意思……”话没说完。
我抬手,往地上一落。
嘭。
釉裂、瓷碎、四散开来。
白色细粉溅到老张裤脚,他整个人像被这一声砸傻了。
客厅里的空气被这声巨响震掉了一层皮。
他瞪着我,手指在颤抖:“你……你干什么?”
我拿起那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递到他面前。
“辞退信。”
我说,“至于贺礼,我不收。
这个给您。”
他不接,手悬在半空,像忘了怎么用力。
我把信往他怀里塞。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铃声在碎瓷片中显得刺耳又滑稽。
老张机械般接起电话:“"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11970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