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回过头去看陆今野。
两厢僵持了很久，她解释说：“除了喝酒，我没做别的。”
她不管他，他凭什么管她。
再说了，他也没少喝，上回喝醉了，还拿她醒酒。
相较之下，她可比他有品多了。
陆今野侧过脸，瞥向她。
夜色下的江晚意，白皙透露的肌肤染了层薄雾色，如一块精心雕琢过的软玉。
再软的玉都是玉，暖不热。
这块玉原本也并不属于他的。
他的余光滑过被她扔在后座的珍珠项链。
珍珠确实很适合江晚意，陆今野不喜欢。
很讨厌。
他问：“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
“没有啊。”江晚意不明所以。
他又问：“更喜欢哪一个？”
“什么。”江晚意被问得云里雾里。
既然回答不出，试试就知道到底哪个更合适了。
陆今野按头吻了下来。
吻了会他又像是良心发现的问：“不想要的话，你可以拒绝我。”
有了前车之鉴，江晚意不敢轻举妄动。
陆今野的话假意里掺杂着假意，没有半点真心和信任可言。
上次是为了庄心敏，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陆今野这次回国后，像是变了个人，莫名其妙的发疯。
让原本就怕他的江晚意，更加提心吊胆。
是因为知道马上要跟她离婚了，所以连装都懒得装了，非要弄死她不成？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
陆今野没有给她太多的思考时间。
她今天穿得衣服也留不出太多的思考时间。
大G车厢没有宾利那么宽敞，后座尤其是窄的不行，很难剩出多余的空隙。
陆今野搂着她、哄着她，浅浅的吊着她。
若即若离的感觉远比上次更难受。
他总是这样，江晚意清醒的时候都没办法拒绝，更何况是现在这种磨人氛围下。
“陆今野，求求你。”
江晚意分不清是想让他进一步，还是让他退一步。
“差不多吗。”
什么。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不清晰，越来越模糊，高高低低，如同悬在半空中的云上秋千。
“不是说男人都差不多。”
陆今野留了供她喘息的余地。
江晚意艰难的开口：“我不是那个意思。”
原来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反复无常。
竟然能气那么久，怪不得都说男人把命根子看得比脸面都要重。
好坏都不允许别人评价，迫切的想要证明他们那方面绝对OK。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
陆今野撞上了她的眸光，继续问：“不知道什么。”
“我、我没有试过别的男人，所以我不、知、道。”
江晚意的声线再次浮上了颤音，几乎是咬着牙说完最后的几个字。
她一遍遍喊着陆今野的名字。
她甚至都不清楚陆今野新买的这串珍珠项链值多少钱。
她只知道，不管多少钱，都已经水灵灵的打水漂了。
暴殄天物。
……
陆今野洗完澡出来，接到了沈遇白打来的电话。
“哥，嫂子呢。”
“找她有事？”陆今野态度不佳，但能听得出来，心情还不错。
沈遇白调侃道：“哥，你就放心吧，我帮你盯了，嫂子绝对没有背着你乱来。”
“她不敢。”
陆今野侧过身，瞥向安然躺在床上睡着了的人。
警告归警告，语气中却透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
沈遇白又道：“那你这次打算怎么谢我。”
“我可听说了，你从巴黎珠宝商那里高价买了条珍珠项链，就这么介意？非要争个高低？”
这几天，圈子里讨论最多的就是拍卖会那天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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