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622242" ["articleid"]=> string(7) "6315339"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164) "   我看着他闪烁的眼神,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熄灭了。
  那一晚,我闭着眼躺在他身边,听着他规律的呼吸,感觉自己像躺在冰冷的坟墓里。
  直到确认他彻底睡熟,我才缓缓睁开眼,拿起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指纹解锁,我直接点开购物软件,订单记录里,那枚珍珠胸针的收件人赫然写着——苏蔓。
  地址是是我和她的工作室。
  而付款时间,就在我发朋友圈说“这胸针是我的梦中情款”的第二天。
  我点开置顶。
  「胸针戴了,真好看。就是有点怕被晚晚姐看到。」
  「怕什么,她没那么细心。你喜欢最重要。」
  「你对她……也这样说过吗?」
  「别瞎想,我早就不碰那些旧东西了。」
  旧东西。
  原来在他心里,我和那些他早已厌弃的过往,并无不同。
  月光惨白,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冰冷破碎的光斑,我握着手机,坐在床沿,看着身边这个男人熟悉的睡颜。
  那些他曾说过的誓言,那些我们共同度过的岁月,此刻都变成了最荒谬的笑话。
沈亦臻如往常一样做好了早餐。
  三明治烤得金黄,牛奶温得刚好,杯壁印着我的名字缩写——他执行着丈夫的义务,无可指摘。
  唯独领口那抹淡绿药膏痕迹,像根细针,扎得我坐立难安。
  那是苏蔓专用的牌子。
  去年她皮炎发作,我陪她去医院,医生特意提醒过容易沾染且不易清洗。
  当时沈亦臻还笑着接话:“蔓蔓这么爱漂亮,可得小心别弄脏新衣服。”
  “你领口沾了什么东西?”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发紧。
  他明显一怔,摸向领口的手指蹭到那片绿色时顿了顿,随即扯出个笑:“可能……是蹭到会议室绿植了。”
  话音未落,他已下意识将衣领扯向肩侧"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0391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