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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岳老将军一世英名,怎会有这般不知廉耻还强词夺理的女儿?”

“生得一副祸水模样,说不定是自愿与那些乞丐......”

“谁敢真与睿亲王府作对?我看根本没有什么救命恩人,都是她编的!下贱!”

众人嘴上义正言辞,目光却像黏腻的虫子,不停在岳池鱼的身上游走,恨不得能取代那些绑匪一亲芳泽。

就在这片令人作呕的喧嚣中,一道清冷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是本王,诸位有异议?”

人群后方忽然传来一声高喝:“摄政王到——”

修......修罗王来了!

原本满堂喧嚣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了,众人齐刷刷跪倒一片。

人潮中迅速分出一条通道,一身锦衣玄袍的霍容渊信步走来。

他走得慢,逛自家花园一般的悠闲,周围乌泱泱的跪了一地,他像是没看见似的......径直走到岳池鱼面前。

惊愕、疑惑、不解,还有压抑不住的兴奋在众人眼中交织。

这个二十六年来不近女色的大乾杀神,竟然......当众维护了自己亲弟的妻子。

哇靠!

这可比沈思玉杀夫勾兄的戏码还刺激!

就连一向见惯大场面的睿亲王府众人,都懵了。

沈思玉更是咬碎了银牙。

当年她曾刻意接近,这男人却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予。

如今竟为了岳池鱼这般大动干戈,滔天的妒火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焚尽!

谢南萧死死盯着走过来的霍容渊,幽暗的眸底翻涌着惊涛骇浪。

他一步上前将岳池鱼护在身后,声音冷厉:“摄政王!你想做什么?这里是谢家,轮不到你撒野!”

霍容渊脚步未停,直到离他三步远才缓缓站定。

他抬眸扫过谢南萧,眼神里的轻蔑几乎毫不掩饰:“本王要做什么,还轮不到谢将军置喙。”

话音落,他从袖中取出一道明黄圣旨。

满座哗然!

此事竟惊动了圣驾?

满厅宾客面面相觑,皆是不解其中深意。

岳池鱼一身素衣缟素,霍容渊玄色王袍绣着暗金螭纹。

两人立在满堂刺目的红绸间,恰似水墨丹青中最惊心动魄的留白。

她正要跪接圣旨,霍容渊却稳稳托住她的手臂:“不必跪。”

谢南萧死死盯着两人相触的衣袖,似一头被侵犯领地即将狂暴的狮子。

岳池鱼一怔,抬眸望向霍容渊深邃的眼眸,只得屈膝微微行礼。

赵珏展开圣旨朗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岳氏之女岳池鱼,将门之后,秉性端良、刚毅不屈。今谢府诸事,朕已悉知,着刑部彻查此案。既岳氏自请休夫,念其父精忠报国,朕准之!另,赏岳氏黄金百两、锦缎千匹,以慰岳老将军在天之灵。钦此!”

圣旨读毕,满厅鸦雀无声。

谢南萧全身都是僵硬的,他几乎动不了了。

呵!他可真可笑!

方才他还想着,无论她遭遇什么,他都不会抛弃她,可她早就和别的男子勾搭上了,还是他最忌惮厌恶的兄长!

霍容渊靠近岳池鱼,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戏谑低语,“表妹,接旨。”

在这般严肃的场合,这种独属两人的私密称呼让岳池鱼一惊,赶忙垂首行礼:“臣女谢陛下圣恩。”

他转而环视满堂宾客,从容落座,指尖轻叩案几:

“本王方才面圣归来,想来谢府讨杯喜酒。恰听得有人对岳姑娘的清白妄加非议,这才出声作证。诸位,不介意吧?”

这话语气温和,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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