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619671" ["articleid"]=> string(7) "631498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38章" ["content"]=> string(3916) "

“....多谢王爷。”岳池鱼不敢再辩驳,双手接过茶盏,捧着一小口一小口地啜饮。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霍容渊的目光始终落在自己身上,不觉耳根更烫。

恰在此时,殿门被轻轻叩响。

张院判端着药碗走了进来,一进门便见这亲近一幕,捋须笑道:

“表妹姑娘醒了?正好,药刚煎好,趁热喝了吧。”

岳池鱼一怔——表妹?!

岳池鱼诧异看向霍容渊。

却见这人面不改色,从容取出帕子拭了拭指尖,大方道:“表妹,这位是太医院张院判。”

岳池鱼:“.....”

这男人脸皮厚的够可以。

也罢,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表妹就表妹罢。

她保持得体的假笑,“有劳张院判。”

张院判将汤药递给她,又仔细查看了她臂上伤势,含笑点头:“摄政王亲自照料,表妹姑娘这伤果然好得快些。”

岳池鱼:“......是表兄想的周到。”

听到‘表兄’二字,霍容渊眉梢几不可察一挑。

待张院判笑呵呵地离去,霍容渊指节轻叩案几,声音低沉:“方才称你表妹,并非本王有意唐突,是不想辱了你的名声。”

毕竟她仍是谢南萧的妻室,若被人知晓出现在夫兄寝榻,难免落人口实。

岳池鱼垂眸:“臣女明白。”

她正要起身,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神色一紧,急着要下榻。

霍容渊适时开口:“那匹叫踏雪的马,坟地本王已派人看护,无人惊扰。”

岳池鱼蓦地一怔。

这一刻,她心中涌起从未有过的感激!

霍容渊又道:“此外,那伙绑匪已伏诛。你并未受辱……不过他们至死一口咬定,指使之人是你...夫君。”

踏雪安好的慰藉尚未散去,这消息让她睫羽低垂,掩去眼底泛起的红晕。“嗯,我知道了。”

他眉眼疏淡,递来一方墨色锦帕。

深邃的瞳孔里带着几分慈悲,却又疏离:“想哭便哭罢。”

她哭了吗?

她接过帕子,掩住微红的眼眶。

帕子质地柔软,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浅淡沉香,让她纷乱的思绪渐渐沉淀。

“让王爷看笑话了,”她嗓音微哑,“但我并非为他难过。”

霍容渊微微颔首:“此事你待如何处置?说到底,你也是因与本王相约感业寺才遭此意外。本王可以……”

“王爷不必费心。”岳池鱼轻声打断,“后续之事,我会自行解决。”

霍容渊斜倚在案边整理军务图册,闻言轻笑:“岳姑娘打算如何解决?”

“如今外界皆传是你绑了睿亲王嫡女。骠骑大将军遴选在即,你以为谢南萧会站在哪边?”

“本王原以为谢南萧的选择已足够让你清醒,看来岳姑娘身上的药性……还未散尽。”

岳池鱼:“……”

这人虽生得俊美无俦,但下嘴毫不留情,岳池鱼心里对他那点感激顿时消散了大半。

她翻身面朝里,一把将锦被蒙过头顶上,故意不理他。

霍容渊闲适地靠在案边,望着榻上蜷成小山包的身影,唇边掠过一丝极轻的笑意。

这是生气了呀!

*

暮色渐沉,福伯亲自提着食盒送来晚膳。

进门便见岳池鱼拥衾卧在榻上,一张小脸陷在软枕里,愈显苍白脆弱。

而自家主子竟破天荒地守在榻前,烛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淡淡光影。

福伯心下诧异。

王爷素来不近女色,今日却为这位岳姑娘调动玄甲军,亲自看顾至今。

他眼底掠过一丝了然笑意,将食盒轻轻放下:

“岳姑娘,老奴备了几样清淡小菜,您多少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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