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619511" ["articleid"]=> string(7) "631498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4章" ["content"]=> string(3895) "
当他途经谢府别院时,脚步猛然顿住。
原本栽种海棠的地方竟被铲成平地,连最后几片花瓣都被仆役仔细清扫干净。
“谁准你们动这棵树?!”他掐住最近仆役的脖颈,“海棠呢?”
下人被他狰狞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磕头回话:“少、少将军,是少夫人方才过来,命我们把这海棠树砍了,拉去灶房烧了……”
“烧了?!”
谢南萧踉跄后退,突然发疯似的冲向寝屋。
霍容渊的佩剑太长太宽,岳池鱼思来想去,还是将它塞在自己被褥下。
为免引人察觉,往后几晚,她怕只能和这柄冷硬的剑“一起睡”了。
剑胚已锤炼完毕,约莫再有两三日便可成型。
到时把新剑赔给霍容渊,两人便再无理由联系。
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她是困在谢家牢笼里的弃妇,往后各走各的路,才是最好的结局。
只是......霍容渊将贴身佩剑交予她,究竟是何用意?
此等私密之物不便托人转交,须得亲自归还。
一想到要再见那八百个心眼子的摄政王......她就开始唉声叹气。
“哐当——”
突然,房门被人猛地推开。
岳池鱼赶紧把剑藏起来,拈起案头银剪,佯装修剪枝叶。
谢南萧携着满身夜露闯进来,甚至顾不上靴履上的泥,径直冲到她面前颤声问道:“小鱼儿,你为何要烧了那株海棠?”
那是他们大婚时一起栽在别院的,但别院已经荒废。
所以,谢南萧是想从后院出府,才发现了?
岳池鱼没有及时回答,而是反问,“这般时辰,你要去何处?”
谢南萧怔了一下,眼神有些游移,半晌才道:“我想去感业寺给之逸上炷香。”
是祭奠亡弟,还是私会新寡的弟媳?
也是,在她这里吃了瘪,自然要去找外室寻安慰才是。
岳池鱼情绪很平静,咔嚓剪断枯枝,“我如今不爱海棠了,想换些别的。”
闻言,谢南萧似松了口气,连忙上前握住她的手,“小鱼儿,你想种什么我都依你,唯独海棠不能动。”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岳池鱼。
盒子打开,是一颗深褐色的种子。
“这是三年前那株留下的种子,我始终贴身收着。你看,我珍视与你的所有。”
他牵起她来到院中,将种子埋进新翻的土壤。
岳池鱼凝视他专注的侧脸,嘲弄一笑。
谢南萧啊谢南萧,你的演技怎会如此之好。
方才还想从后门去会弟媳,转眼又能演出这般深情。
回到室内,谢南萧忽然又问:“对了,婚书和我送你的那些物件呢?”
岳池鱼猛地攥紧指尖。
不对劲。
这人最近受什么刺激了?不仅破天荒等着她用膳,还突然查问起她的物件?
她压下心头的慌乱,表面依旧风轻云淡,“哦,前些日子整理书房,见有些受潮,暂收到库房了。你若要找,明日我去给你翻出来。”
“既如此,你且收着。”
岳池鱼的话无懈可击,谢南萧不再多疑,起身的瞬间,忽见被褥下露出半截剑鞘。
他伸手欲触:“这是......”
“别动!”
岳池鱼连忙冲过去,将剑紧紧抱在怀里,挡住他的视线。
空气骤然凝滞。
在她惶急的目光里,谢南萧缓缓收回手。
岳池鱼反应极快,立刻放缓了语气,“这是给你的惊喜,现在不能看。”
谢南萧一怔,“惊喜?”
岳池鱼点头,“还有六日就是你生辰了,在此之前,保持点神秘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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