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614814" ["articleid"]=> string(7) "6314593"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1章" ["content"]=> string(4879) "
徐曼被拖走的时候,惨叫声凄厉得像鬼哭狼嚎。
“薄靳言!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徐家的人!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薄靳言站在落地窗前,背影孤寂冷漠。
“徐家?”
他冷笑一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天亮之前,我要徐家破产。”
挂断电话,他看着窗外繁华的夜景,心里却是一片荒芜。
以前,无论他多晚回家,那盏灯总是为他亮着。
无论他怎么发脾气,沈辞总是端着热粥,温顺地站在一旁。
现在,灯灭了。
家也没了。
“沈辞……”
他在玻璃上写下这两个字,指尖颤抖。
“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接下来的一个月,江城发生了一场大地震。
徐家一夜之间宣告破产,徐父因经济犯罪锒铛入狱。
而那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徐曼,真的成了特殊影片的女主角。
薄靳言把她扔进了那个圈子里最肮脏的剧组。
没有替身,没有借位。
所有的羞辱和折磨,都是真枪实弹。
听说她第一天就被折磨得进了医院,但薄靳言只让人给她打了针强心剂,就拖回去继续拍。
“只要不死,就给我继续。”
这是薄靳言的原话。
所有人都说,薄总疯了。
他变得喜怒无常,暴戾恣睢。
公司的高管稍微出点错,就会被骂得狗血淋头,甚至直接开除。
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只有抱着那个日记本,靠着安眠药才能勉强眯一会儿。
梦里,全是沈辞浑身是血,站在悬崖边对他笑的样子。
“薄靳言,我不欠你了。”
每次惊醒,枕头都是湿的。
他开始疯狂地寻找关于沈辞的一切痕迹。
可是他发现,这个家里属于她的东西少得可怜。
除了几件旧衣服,竟然再也找不到任何证明她存在过的物品。
原来,在这三年里,他真的把她逼到了尘埃里。
连一点念想都没给自己留下。
“少爷。”
管家小心翼翼地敲门进来,“沈老先生……走了。”
薄靳言猛地抬头,“什么?”
“就在刚才,疗养院那边来电话,说沈老先生突发心梗,抢救无效……”
薄靳言手中的钢笔“啪”的一声折断。
沈从文死了。
沈辞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牵挂也没了。
那她……还会回来吗?
“备车!去疗养院!”
薄靳言冲出办公室,一路狂飙到了疗养院。
病房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白布盖着那具瘦骨嶙峋的尸体。
薄靳言掀开白布,看着那张和沈辞有几分相似的脸,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爸……”
他颤抖着叫出这个从未叫过的称呼。
“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小辞……是我害了你们……”
他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额头撞在大理石地面上,鲜血直流。
可是,没人回应他。
只有冰冷的空气,嘲笑着他的迟来的深情。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让开!我们要带走沈老的遗体!”
一群黑衣保镖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
斯文败类,气场强大。
薄靳言站起身,挡在病床前,眼神阴鸷。
“你们是谁?”
男人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薄总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霍氏集团的首席律师,顾淮。”
霍氏集团?
那个在海外只手遮天,最近刚回国发展的神秘财团?
“沈从文是我岳父,他的后事由我来办。滚。”
薄靳言冷冷地说道。
“岳父?”
顾淮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得肩膀都在抖。
“薄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沈小姐在生前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从法律上讲,你和沈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直接甩在薄靳言脸上。
“看清楚了,这是沈小姐亲笔签名的委托书。如果她遭遇不幸,沈老的一切事宜,全权交由霍氏集团处理。”
薄靳言接住那份文件,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瞳孔剧烈收缩。
日期……竟然是三个月前?
也就是说,早在三个月前,她就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甚至做好了……死的准备?
“她没死!”
薄靳言猛地撕碎文件,双眼赤红地吼道,“没见到尸体,她就没死!”
“呵。”
顾淮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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