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愧疚？是亏欠？
或许都是。
但更多是难以释怀的遗憾。
至于是否还有爱慕？
当然喜欢！
本以为和陈雪如结婚，生下可爱的女儿后，一切都能放下。可回首时，何雨柱自己也说不清心底那份特别的情绪是什么。
“哦……好、好的。”
娄小娥望着眼前这个举止奇怪的男人。
见他盯着自己看了那么久，她忽然想起什么。
“……我记起来了，我在我家楼下见过你。”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时父亲说给她介绍相亲对象，但娄小娥一点也不想嫁人。
那天她趴在窗口往外望，正好与何雨柱对视了一眼。
此刻，她终于想了起来。
何雨柱笑了笑，大概就是那次吧。
“我好像也记起来了，没想到你记性这么好呀。”
他按捺着内心的激动，语气故作平静。
重生这么久，第一次和娄小娥说话，要说心里没有一丝期待，那是假的。
娄小娥略带得意地笑了：“其实也不是记性好，只是见过你之后，我爸就没再让我相亲了。”
“就是……觉得挺意外的。”
提起这事，何雨柱忍不住问：“那你现在结婚了吗？”
娄小娥摇摇头：“还没。”
不知为何，面对眼前这人，她今天特别愿意多说几句。就连来图书馆，也是下意识做的决定。
一种说不清的奇妙感觉。
何雨柱心里仿佛有块大石头落下，轻轻舒了口气。
“？这不太好吧，该结婚的呀。”
“谁知道呢，没遇到合适的，就不想结。”
何雨柱摸着下巴：“嗯……也对，尊重自己的心意挺好的。”
两人像多年未见的老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
聊了几句后，娄小娥先开口：“我手头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好，慢走……”
望着娄小娥走远，何雨柱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的笑。
说到底……如果不是前世秦淮如横插一杠，他本可以和娄小娥过得很好吧？
想到秦淮如那些手段，他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一口。
随后，何雨柱找到了他要的书——大部分是军事类的。
拿着书，他往大院走。
正好易忠海也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不少东西。
原来今天他要搬到后院去，第一次加入聋老太太的大家庭，见面礼不能少。
当然，也不能太铺张，干脆就做顿好的。
这不，刚买完东西回来。
何雨柱看见他，主动招呼：“哟，一大爷！”
见是何雨柱，易忠海脸色一冷，还是挤出个笑容：“何雨柱。”
何雨柱压根没在意他的表情，目光直往他手里的东西上瞟。
“哎，您今晚吃得可真不错！”
“呵呵，是，跟聋老太太聚一聚。”
何雨柱干脆挑明：“正好我家好久没沾肉味儿了。”
易忠海还没反应过来，淡淡应道：“想吃的话，随时欢迎来后院。”
何雨柱干笑两声：“我这人有个毛病，不爱走远路。”
“哈、哈。”
易忠海：“……”
都是老狐狸了，谁听不出他话里有话？
无奈把柄在人家手里，易忠海深吸一口气：
“……那你拿着吃吧。”
他把手里约莫两斤的猪肉递了过去。
“哎哟，一大爷您也太见外了，都是街坊邻居的，这多不好意思！”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
手却已经接过了那两斤肉。
“真是够厚脸皮的！”
“呸！这混账东西，怎么不早点去死！”
看着何雨柱若无其事地提着肉离开，易忠海在心里把他骂了个遍。
“老太太，我回来了。”
“嗯。”聋老太太懒懒地抬了抬眼。
一大妈走过来接东西，纳闷地问：“老易，我不是让你买点肉吗？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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