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599838" ["articleid"]=> string(7) "6310943"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3章" ["content"]=> string(10674) "
何雨柱左手擎着鸭子,右手铁勺舀起滚油,手腕轻抖间,金黄的油花均匀淋在鸭皮上。
滋啦作响声中,浓郁的香气瞬间迸发。”手法倒是稳当,就看出不出酥皮了。”李保国暗自点头。
三勺热油过后,鸭皮泛起诱人的金黄褶皱。
何雨柱利落地将成品装盘:"师傅您过目。”
李保国凝视着眼前的香酥鸭,半晌才道:"好手艺。”他原想打磨徒弟心性,此刻却只剩满心欣慰——这孩子的天赋,远胜自己当年!
"剩下几道菜咱爷俩一起。”李保国抄起锅铲。
既然徒弟表现超乎预期,更不能让这盘香酥鸭凉了滋味。
两人配合默契,转眼间又做出四道菜:清蒸鲤鱼、青椒炒肉配上三样素炒。
六道菜的席面,在这年月已是极高的礼遇。
院中支起方桌,肖秋珍也来入席。
何雨柱恭敬地给二老盛好米饭。”师傅师娘请先用。”规矩始终不乱。
李保国与妻子相视一笑,筷尖同时伸向那盘金黄酥脆的鸭子。
“好,那师娘就来尝尝看。”
肖秋珍笑着夹起一块香酥鸭,轻轻咬了一口。
她的眼睛立刻弯了起来。
“难怪你这两天总惦记柱子,这手艺可不比鸿宾楼的大师傅差。”
李保国也尝了一块,挑了挑眉。
虽然他全程看着柱子做菜,但亲口尝到还是不一样。
他没说话,可脸上的笑意藏不住——柱子的手艺,他打心眼里满意。
肖秋珍知道,李保国这是真认可柱子了。
其实她自己也很喜欢这孩子。
懂事,知恩,心地又好。
对她来说,手艺倒是其次,这份品性才最难得。
“柱子,你爹走了这些天,你恨他吗?”
饭桌上,李保国突然问道。
何雨柱放下筷子。
恨何大清吗?
说完全不恨是假的。
但他毕竟不是原来的傻柱。
知道原剧情的他,没那么意难平。
更何况,生活没给他抱怨的工夫。
“师傅,我爹怎么选是他的事。
我现在只想跟着您好好学手艺,将来报答您,也能养活自己和雨水。”
这话朴实,却让李保国和肖秋珍暗暗点头。
苦命的孩子,偏偏自己争气。
有这份心性加上天赋,将来绝非池中之物。
何大清这次真是走了眼!
“柱子,以后这儿就是你家。
你爹不管你,师傅师娘管。”
肖秋珍心软,听了这番话更心疼了。
何雨柱赶紧站起来。
“师傅师娘不嫌弃,柱子感激不尽。
从今往后,您二位就是我和雨水的亲人。”
李保国眼底闪过一丝欣慰。
无后始终是他心里的结。
外人只道他是鸿宾楼大厨,风光无限。
可这年头,没孩子总是遭闲话。
肖秋珍娘家原先还算宽裕,就因一直无出,连娘家都不待见她了。
李保国身为鸿宾楼主厨,肖家人碍于他的身份也不敢太过分。
尽管如此,他们夫妻在肖家依然不怎么受待见。
不过两人心胸豁达,并不把这种事放在心上。
何雨柱的出现让李保国重燃希望。
这孩子天赋高,又能继承他的厨艺,他怎么看怎么喜欢。
“秋珍,去把柱子带来的茅台拿来,今儿高兴,我得喝两杯。”
肖秋珍瞪了他一眼:“少喝点。”
但她还是起身去窗台拿了何雨柱带来的茅台,给李保国倒了半杯。
“怎么才倒这么点儿?”
李保国看着杯里的酒,有些不甘心。
肖秋珍没好气道:“要不是看在柱子的面子上,这半杯都不给你喝!”
李保国讪讪一笑,不敢再讨价还价,生怕连这半杯都没了。
“柱子,你还小,喝茶就行,今儿陪师傅喝两杯。”
刚才的交谈让李保国一家和何雨柱的关系亲近不少,气氛也轻松了许多。
何雨柱举起茶杯:“师傅,您慢点喝,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
酒过三巡,李保国细细品味着那半杯酒,就着桌上的菜慢慢喝完,脸上还带着回味。
“柱子,咱虽是师徒,但跟别人不一样。”
一般厨子拜师,前三年学徒,后两年效力,就算出师了,师父还常常留一手。
可李保国对何雨柱毫无保留。
一来,柱子是他师兄的儿子,关系更亲;二来,他阅人无数,看得出柱子心性纯良,绝不会干出欺师灭祖的事。
“记住,当厨子的,只管做饭,不问吃客。”
这句话让何雨柱心头一震——在原本的剧情里,这话可是他说的,没想到如今竟从师父口中说出来。
“以后你手艺精了,难免会遇上大人物,该做的做好,不该问的别多嘴。”
李保国这是在传授处世之道,显然把他当成了自家人。
何雨柱认真点头:“师父的话,柱子记下了。”
李保国满意地点点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对了,最近除了上班,少在外面晃悠,城里不太平,有些漏网的敌特分子在活动。”
“敌特?”
何雨柱对这个年代的认知大多来自电视剧,对于真实的生活场景反倒知之甚少。
听完师父的话,他不由得暗自警惕起来。
看来除了那些四处流窜的人贩子,这市井之中还暗藏着不少危险。
“谢谢师父提醒,我年纪小,往后一定不乱跑。”
虽然嘴上这么应着,何雨柱心里却打起了算盘。
是不是该开始锻炼身体了?不然遇到事情吃亏是小,万一丢了性命可真就晚了。
这年头世道不太平,没点功夫防身还真不行。
李保国的消息是从军管会那边听来的。
作为鸿宾楼的主厨,他在各行各业都有熟人,对四九城的动向比普通人更灵通。
新国初立,百姓们都是经历过动荡岁月的。
就算没上过战场的普通人,骨子里也带着几分血性。
民间习武之风很是盛行。
这位杨佩元老馆主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十七岁那年,凭着一身硬功夫连败五名武士,从此名声大噪。
之后几年,他更是创下不少传奇。
和其他武术流派不同,杨佩元专挑外敌下手,栽在他手上的知名武士少说也有二十多个,惹得敌对势力对他恨之入骨。
年岁渐长后,杨佩元创立太元武馆,门下 虽不多,个个都是好手。
战争期间,他们创造了不少广为流传的事迹。
这次端掉敌特大本营的行动,正是杨老馆主带的头。
可惜军管会没能将敌人一网打尽,还是让部分人逃了出去。
这些漏网之鱼发现老巢被端后,展开了疯狂报复。
首当其冲的就是杨佩元。
得知行动是他主导的,敌特分子竟在杨老馆主回家路上设下埋伏,企图同归于尽。
幸好杨老虽年迈,功夫底子还在,超乎常人的警觉让他提前察觉异常闪身避开。
但毕竟是血肉之躯,虽躲过致命伤,仍被 波及。
歹徒当场毙命,杨老馆主却下落不明。
当时刚好有几个路人目睹了整个过程,但谁也不知道杨老馆主去了哪里。
如今太元武馆的 们正在全力寻找师父的下落。
而那些敌特势力,这几日恐怕会更加猖獗。
几杯酒下肚,李保国的话也多了起来。
他早已把柱子当亲儿子看待,讲起这些事自然毫无保留。
听着师父讲述的这些,何雨柱心里涌起阵阵不安。
这个年代远比想象中危险,除了日常生计,这些动荡随时可能威胁到性命安全。
从前在电视里了解的那个时代,和现实终究是不同的。
夜色沉沉,何雨柱提着饭盒穿过胡同。
微风拂过,他不由得紧了紧衣领。
"柱子,看你这身板,该练练了。”记忆里师父李保国的话又浮现在耳边。
他想起白天在武馆门前驻足时,里面传来的呼喝声。
这个年代的拳脚功夫,可都是真家伙。
不像后世,满街都是花拳绣腿的"大师"。
"要是能学个一招半式..."何雨柱掂了掂手里的饭盒,里面的饭菜还冒着热气。
系统给的厨艺让他和妹妹雨水不至于饿肚子,但这乱世里,总得有点防身的本事。
"回来啦?"阎埠贵推着自行车从拐角转出来,"哟,这香味,又是从你师父家带的?"
"三大爷您鼻子真灵。”何雨柱笑着晃了晃饭盒,"给雨水带的。”
转过影壁,中院静悄悄的。
只有易中海家还亮着灯,窗纸上映出两个人影。
何雨柱刚推开自家房门,就听见雨水的声音:"哥,我饿..."
"看哥给你带什么回来了。”他打开饭盒,红烧肉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
雨水眼睛一亮,像只小馋猫似的凑过来。
正要动筷子,前院突然传来嘈杂声。
隐约听见有人在喊:"...就指名要何师傅掌勺..."
何雨柱的手顿了顿。
这大晚上的,谁会上门来找厨子?
鸿宾楼休息时,该去城里武馆看看。
师傅曾说武馆不教国术,但强身健体的招式总能学点。
夜色微凉。
何雨柱躺在床上缩了缩被子,又给熟睡的雨水添了件布衣。
他闭眼回想这一天的经历——十五岁的少年带着五岁的妹妹,在这世道想过安稳日子,必须处处谨慎。
天刚蒙蒙亮。
何雨柱已在中院洗刷昨晚的饭盒。
收拾停当,他在院里摆出奇怪姿势比划几下,动作像康复训练般滑稽。
尝试几次后,他无奈苦笑:系统毫无反应,瞎练果然没用。
这广播体操要是被体育老师看见准得挨骂,可让大学生的灵魂回忆小学体操确实为难。
本想碰运气激活系统,看来此路不通。
要强身健体,还得去武馆正经学艺。
正要回屋做早饭,许大茂晃悠着从后院过来:"哟,傻——"他猛地改口,"柱子,大清早不睡觉跳大神呢?"
"你那张嘴长着纯属多余。”何雨柱头也不回往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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