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眼睛，在笑。
笑得血都从眼角流出来。
系统最后一行提示，很轻，很轻：
养猪值＋37.9亿
总值：150.2亿
距离首次小回收：49.8亿
弹幕“宇宙第一废物王”出现次数：1,973,846
额外奖励：废物王专属称号（回收时可转化为“众生臣服”气运）
直播结束时，镜头定格在林凡被踩在十帝脚下的背影。
背影很瘦，瘦得像一根钉子。
钉在帝台上。
钉在十二亿人的视网膜里。
钉得很慢，很深。
而那顶帝级铁母铸的福星冠，被十帝亲手戴在了林凡头上。
冠很重，重得他的脖子发出“咔嚓”一声，断了。
头歪向一边，像一朵被踩弯的花。
弹幕最后一条，置顶了整整三天：
宇宙第一废物王，实锤了。
但为什么……我有点心疼？
帝台下，石虎跪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
他想去扶林凡，却被十帝的帝威压得动不了。
林凡的血，顺着帝台的台阶，一级一级往下流。
流得很慢，像一条红色的河。
河里，倒映着整个下界的狂欢。
黑风矿场，第二百零一天。
北域帝台扩建成三百六十五丈，一年三百六十五阶台阶，每阶都用一帝的帝血浇铸，踩上去黏腻而滚烫。
今日，是北域有史以来最盛大的求婚大典。
求婚者：下界第一天骄·云千绝。
二十七岁，半步帝境，天生“九霄雷龙体”，一身雷龙帝骨，抬手可灭帝朝。
他从南域杀到北域，一路屠了十七尊老帝，只为向十帝提亲：
“十位帝君在上。”
云千绝一袭白袍胜雪，负手立于帝台中央，声音清朗，传遍十二亿水镜直播：
“晚辈此生，只求十帝中任何一位帝女下嫁！”
“聘礼：我云千绝的帝位，我的一切！”
“只换一句：零零七，永世为奴。”
弹幕瞬间失控：
卧槽？这疯子要娶帝女，还要把零零七永世钉死在奴隶位？
求婚现场踩废物，这操作6到飞起
十帝高坐帝台，玄蛇老祖第一个笑出声，抬手一招。
林凡被两名帝宗弟子拖上来，像拖一袋破布，直接扔在云千绝脚边。
福星冠歪在头上，冠缨上全是干血，囚衣碎成布条，勉强遮住要害。
他跪得笔直，脊背却弯成一张弓，仿佛随时会断。
云千绝低头，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零零七。”
“你可知我为何求婚？”
林凡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像碎骨在摩擦。
他抬不起头，只能用额头抵着帝台，血顺着台阶往下淌。
云千绝淡淡开口：
“因为十帝说过：谁能让北域永世太平，谁就能娶帝女。”
“而北域太平的根基，是你这个福星。”
“所以，你得永远是奴隶。”
“永远跪着。”
“永远……被踩。”
他从袖中取出一卷帝血婚书，婚书上写着两行字：
“云千绝娶北域帝女。”
“零零七，永世为奴，不得翻身。”
十帝齐声大笑，玄蛇老祖起身，一脚把婚书踩进林凡嘴里。
婚书带着帝血的腥甜，塞得他满嘴都是，血顺着嘴角往下淌，像一条红色的河。
弹幕999999+：
塞嘴里！！！太狠了！！！
我他妈居然有点心疼是怎么回事？
心疼+1，这废物跪得我膝盖疼
云千绝俯身，声音很轻，却让十二亿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零零七。”
“从今天起，你不只是北域的福星。”
“你是整个下界的奴。”
“所有人踩你一步，都能得帝运。”
“你敢死吗？”
林凡的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
婚书堵嘴，他说不清话。
只能用额头，一下一下，磕在帝台上。
磕一下，血溅三尺。
磕十下，帝台裂开一道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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