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虎？你买下我的矿，就想这么进来？”
“留下帝级铁母，滚！”
石虎哈哈大笑，指了指矿车里缩成一团的林凡：
“老玄蛇，别急！”
“我弟弟零零七指矿天下第一，今天带他来孝敬你！”
“只要他指一指，你玄蛇宗保底翻十倍！”
玄蛇老祖冷笑，目光落在林凡身上。
林凡被石虎推下车，扑通跪在冰面上，头磕得砰砰响：
“玄蛇前辈……小的……小的给您带路……”
“矿脉……在最深处……”
玄蛇老祖看他那副窝囊样，嗤笑一声：“废物也配指矿？”
一脚踹在林凡胸口，把他踹进矿洞。
林凡爬起来，头也不回地往矿洞深处走。
走得很慢，一步一个血脚印。
玄蛇老祖和三百弟子跟在后面，鞭子、毒针、嘲笑像不要钱似的往他身上招呼。
系统面板安静跳动：
叮！检测到玄蛇宗集体羞辱（等级：极高）
是否批量赠予？
礼包：完整帝级玄阴灵脉×3＋玄蛇帝经＋三滴祖蛇精血＋帝劫免死符×300
林凡跪在矿洞最深处，用手指在地上画了一个圈。
圈很小，像个坟头。
“前辈……就在这儿……”
玄蛇老祖一脚把他踹开，亲自挥镐。
轰！！！
三道帝光同时冲天！
三条完整帝级灵脉，伴生祖蛇级玄阴铁母，像三条黑龙，从矿底咆哮而出！
玄蛇老祖整个人僵在原地。
下一瞬，他狂笑，三百弟子狂笑，整个玄蛇宗狂笑！
“帝级灵脉！三条！！！”
“老祖要证帝了！！！”
林凡跪在旁边，血流了一地，却笑得肩膀直抖。
当天，玄蛇宗一夜证帝。
老祖突破，三百弟子人人得帝血洗礼，一宗化帝宗。
第二站：血狼矿脉。
第三站：铁尸矿脉。
第四站……
林凡带着石虎，一家一家“孝敬”。
每到一处，他都跪着带路，被抽、被踹、被毒、被烧。
每到一处，就有一座帝宗横空出世。
十天，十座矿脉。
北域一夜诞生十个新帝宗。
十帝出世那天，整个北域天空同时响起帝雷。
十道帝威交织，压得万里生灵抬不起头。
石虎站在零零七金身前，抱着林凡哭得像个孩子：
“弟弟！你看！十个帝宗！”
“全是你孝敬出去的！”
“哥哥现在……真是北域第一人了！”
林凡跪在他怀里，背上的伤口深可见骨，声音轻得像风：
“哥……恭喜……”
“小的……小的还能再孝敬……”
“北域……还有好多矿……”
石虎哭得更大声：“孝敬！都孝敬！”
“哥哥陪你，一家一家孝敬到天荒地老！”
系统面板在他视网膜里，缓缓展开最新榜单：
养猪榜·北域帝宗篇
NO.1 玄蛇老祖（新帝，帝级灵脉×3）
NO.2 血狼帝君（新帝，帝血洗宗）
NO.3-10 其余八帝（全因宿主“孝敬”而证帝）
NO.11 石虎（北域矿盟盟主，财富破千亿）
总养猪值：87.3亿
距离首次小回收：还很远
林凡看着榜单，慢慢阖上眼。
眼泪混着血，顺着脸颊滑进嘴角。
咸的。
“继续。”
“再孝敬狠一点。”
“孝敬到……整个下界，都跪着叫我爹。”
矿场外，帝光照亮了半边天。
而林凡，就跪在帝光中央。
跪得很慢，很轻。
像一尊永远不会倒的影子。
黑风矿场，第一百九十七天。
夜里没有月亮，只有矿脉深处偶尔喷出的幽蓝磷火，像鬼魂的眼睛，一闪一闪。
林凡开启自辱模式，跪在金身下的冰面上，膝盖早已和冰冻在一起。
他手里捧着一面巴掌大的铜镜，镜面布满裂纹，像一张被踩碎的脸。
这是系统昨夜新解锁的功能具现：
气运掠夺预览镜
只要他对着镜子默念一个名字，就能看到——
如果现在回收这个人，他会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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