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哲简单查看后递给罗继，后者仔细检查后确认："仿真度极高，几乎看不出破绽。
"
"我们的工艺连外国客户都赞不绝口。
"小马骄傲地笑道。
陆哲满意地点头："确实逼真。
"他的目光移向沉稳的宋子豪。
“陆老板，货验完了，钱呢？”
陆哲摊开手，神色间透着几分歉意：“钱，没带。”
宋子豪和小马闻言同时变色。
两人浑身肌肉瞬间绷紧，眼中寒光闪烁，死死盯着陆哲和罗继，指节捏得发白。
——
“别紧张。”
见两人如惊弓之鸟般蓄势待逃，陆哲轻笑一声，从怀里摸出证件往桌上一拍。
烫金 ** 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宋子豪眼角一跳，小马的后背已沁出冷汗。
“重案组高级督察，陆哲。”
平淡的嗓音像铁钳箍住二人咽喉。
宋子豪喉结滚动，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警官想聊什么？”
烟丝在寂静中灼烧，陆哲吐出一缕青雾：“跑路的心思趁早收收。
这地盘上，你插翅难飞。”
小马突然跨前半步，衣摆带起一阵风：“都是我的主意！豪哥只是来帮忙——”
“闭嘴！”
宋子豪一把拽住他胳膊，却见兄弟眼底泛红。
“当初要不是我信了姚叔的鬼话……”
小马攥紧的拳头微微发抖，“现在倒好，把你也扯进浑水。”
宋子豪胸口发闷，话到嘴边化成一声叹息。
小马再次转向陆哲，语气坚定：
"陆警官，事情是我做的，与阿豪无关。
要抓就抓我一人。
"
宋子豪急忙打断："不，陆警官，责任在我......"
"阿豪！"小马坚决地拦住他：
"这事因我而起，不能让你替我承担。
"
宋子豪眼中闪过感动，紧握住小马的手：
"小马，我们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我宋子豪从不畏缩。
"
陆哲突然喝道："够了！"
"你们是在演双簧吗？当我是空气？"陆哲不耐烦地说。
宋子豪和小马一时语塞，面面相觑。
站在一旁的罗继也露出无奈的表情。
陆哲直截了当地给出选择：
"第一，供出国际**集团，可以争取宽大处理。
"
"第二，一起进赤柱监狱。
"
他制止两人插话："先听清楚——"
"你们只是替人卖命的小角色。
不说实话，就等着在牢里度过余生吧。
"
小马嗤之以鼻："大不了我全认了。
"
陆哲冷笑："你说了不算。
我们有足够的证据。
"
"如果你们本想坐三年，我保证能让你们蹲够十年。
"
宋子豪闻言，眉头紧锁。
他不想连累别人，尤其是弟弟宋子杰。
陆哲盯着他，嘴角微微上扬："你弟弟叫宋子杰？"
宋子豪瞳孔一缩："你...你怎么知道？"
"警察自然有警察的办法。
"陆哲轻笑道，"他快从警校毕业了吧？"
陆哲突然压低声音："信不信我能让他毕不了业，永远当不成警察？"
宋子豪瞬间面色铁青："有什么冲我来，别动我弟弟。
"
小马插嘴道："豪哥别听他吓唬人，他哪有那么大能耐？"
话虽这么说，小马心里也没底。
毕竟对方是警察，他们终究处于弱势。
陆哲锐利的目光牢牢锁定宋子豪："现在就打给你弟弟，问他认不认识陆哲。
"
宋子豪颤抖着拨通电话："阿杰，你认识陆哲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哥，你怎么知道他？"
"他怎么了？"宋子豪握紧手机。
"事情很复杂。
"宋子杰语气凝重，"他原本是我同学，前阵子突然退学了。
"
"更奇怪的是，王教员被调去看水库了。
"
"听说他背景深不可测..."
宋子豪猛地抬头，发现陆哲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个王教员得罪了我，现在只能去看水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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