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昌看他这副做派，不由皱紧眉头。
他深吸一口气，转向雷蒙：
"陆哲，今天叫你来是为了之前那个赌约。
"
陆哲弹了弹烟灰，玩味地看着他：
"陆长官倒是守信。
"
"准备辞职去看水库了？"
陆启昌脸色骤变。
他咬紧牙关强压怒火，沉默地坐着。
办公室气氛顿时凝固。
雷蒙干笑两声。
摸着鼻子对陆哲示弱道：
"陆少，这事能不能高抬贵手？"
陆哲吐出一口烟，隔着烟雾盯着雷蒙：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陆长官的意思？"
雷蒙被他看得发毛。
刚要开口，陆启昌抢道：
"不必为难署长，这是我和刘长官的意思。
"
语气透着几分得意。
"刘长官？"
陆哲挑眉看向雷蒙。
雷蒙长叹一声，低沉地说道：
"警务处副处长刘杰辉。
"
语气里透着一丝不情愿。
陆哲挑眉望向陆启昌，眼中带着玩味：
"陆长官深藏不露啊，连副处长都能搬出来，后台挺硬嘛。
"
话里满是讥讽。
陆启昌涨红了脸，强压怒火道：
"不止你有门路。
"
陆哲看着对方得意的嘴脸，暗自冷笑。
他没兴趣打听其中内情，只想让陆启昌付出代价。
转而对雷蒙问道：
"署长，副处长亲自给你来电？"
雷蒙疲惫地点头：
"天刚亮就接到电话。
"
顿了顿又补充：
"他强调警队要严守纪律，杜绝私设 ** 。
"
实际上刘杰辉的原话远比这难听，但雷蒙选择隐瞒。
"......"
陆哲轻蔑地笑了：
"堂堂副处长竟有闲心管这种小事。
"
雷蒙欲言又止，最终沉默。
这场 ** 已非他能掌控。
陆启昌厉声警告：
"别太嚣张，这里是警队！"
"嚣张？"陆哲掐灭烟头冷冷道，"我只是以牙还牙。
"
"劝你见好就收。
"陆启昌沉下脸。
陆哲嗤笑：
"就凭刘杰辉给你撑腰？"
陆启昌被陆哲的强硬态度彻底惹恼了！
他脸色铁青，眼中怒火中烧。
"陆哲，你算什么东西？"
"敢这样和我说话？信不信我让你在警队待不下去？"
雷蒙皱起眉头，打断道：
"陆启昌，注意你的言辞。
"
"这里是西九龙警署，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
"你有什么资格代表警署做决定？"
本来雷蒙不想插手太多，毕竟陆启昌背后站着刘杰辉。
他多少要给刘杰辉留点面子，希望能息事宁人。
但陆启昌显然得意忘形了。
竟然公开威胁陆哲。
陆哲的后台可是处长。
刘杰辉再怎么厉害，能比得过处长？
就算不把处长放在眼里。
那保安局局长呢？
港岛特首呢？
更何况陆哲对警署的重要性有目共睹。
这可不是什么权贵子弟。
而是年轻有为的警界翘楚。
陆启昌此刻显然不知天高地厚，竟公然顶撞雷蒙：
"署长，我当然尊重您。
"
"但您有没有考虑过刘长官的面子？"
这话一出，办公室瞬间鸦雀无声。
雷蒙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陆启昌却毫不在意：
"刘长官让您处理这件事，您就这样敷衍了事？"
这番话彻底点燃了雷蒙的怒火。
他重重拍案而起，怒视陆启昌：
"放肆！你太不像话了！"
他一字一句地说：
"今天谁来都没用，西九龙容不下你了。
"
"就按赌约，去看守水塘吧。
"
"哦？雷署长好大的威风啊？"
门外突然传来声音。
副处长刘杰辉推门而入，面带愠色。
雷蒙见到刘杰辉先是一愣，随即强挤笑容："刘副处长，您怎么来了？"
刘杰辉冷冷扫了眼雷蒙，厉声道：
"雷署长，你要让阿昌这样的人才去看守水塘？"
"把警队纪律当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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