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摆手示意四个女孩离开。
朱宝文等 ** 言又止，最终还是服从命令。
"明白。
"
她们齐声应道，转身走出审讯室。
随着大门关闭，房间里只剩陆哲和林国芸两人。
陆哲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林国芸，像在观察某种奇特生物。
"继续讲，我对分尸很感兴趣，多说点。
"他平静地说。
林国芸闻言，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
仿佛找到了知音，他开始滔滔不绝地分享分尸心得。
"分尸最重要的就是工具。
"
他舔着嘴唇继续说：
"必须要有称手的家伙。
"
"我专门备了一套手术刀和电锯，都是精挑细选的。
"
边说边比划着，如同在进行学术演讲。
"手术刀要足够锋利，电锯转速要快。
"
"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减轻痛苦。
"
林国芸越说越亢奋，字里行间充斥着对暴力的渴望。
"每当我用电锯锯断骨头的时候，那种感觉..."
"她们的惨叫声至今在我耳边回响。
"
"那种极致的美妙，实在令人沉醉。
"
陆哲静静听着林国芸的叙述，嘴角扬起欣赏的笑意。
林国芸仿佛觅得知音，愈发兴奋地讲述着他独特的"艺术创作"。
他描述得栩栩如生，血腥场景如在眼前重现。
陆哲听得入迷，不时颔首表示认同。
待林国芸说完，陆哲递过一杯水，饶有兴致地问道：
"我很好奇，你怎么确定她们在经历..."
"那种痛苦时会产生 ** ？"
林国芸神秘一笑：
"这你就不明白了。
连普通声音都如此动听。
"
"何况是她们痛苦时的哀鸣？"
陆哲却摇头：
"这样不够专业。
"
"美学需要严谨，我们应该更深入地研究。
"
林国芸眼中精光一闪："你的建议是？"
陆哲沉吟道：
"很简单，你亲身体验一次。
"
"自然就明白了，这才是严谨的态度。
"
林国芸怔住："亲自体验？"
陆哲目光灼灼地注视他：
"没错，亲自体验。
这个主意很棒吧？"
"听完你的理论分享后，我对这个课题很感兴趣。
"
"但比起纸上谈兵..."
"我更想探索更 ** 的实践。
"
林国芸困惑道："更 ** 的？"
陆哲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比如，让你亲身感受被分解的痛苦。
"
"验证是否真能产生你说的 ** 。
"
"不过我的方式和你说的不太一样。
"
林国芸诧异："什么方式？"
陆哲一字一顿，声音因兴奋而颤抖：
"凌——迟——处——死！"
说到这个词时，他的眼睛熠熠生辉。
仿佛看到了世间至美的景象。
林国芸呆住："凌迟？"
这个词他听说过。
却不明白陆哲为何如此激动。
"对，凌迟。
"
陆哲热切地解释道。
"它还有个称呼，叫做凌迟。
"
"你明白凌迟的含义吗？"
"就是把活人的肉一片片割下，直至断气。
"
"最妙的是，受刑者全程都清醒着，能真切体会每一刀的剧痛。
"
陆哲越说越亢奋，眼前似乎已经浮现林国芸血肉模糊的模样：
"这可比你简单的分尸 ** 多了。
"
"想象那种痛楚，那种绝望。
"
"是不是比任何感官享受都要美妙？"
林国芸听得脊背发凉。
她突然意识到，面前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疯子。
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陆哲眼中跳动着狂热的光芒。
他凑近林国芸兴奋地提议：
"要不要试试？我保证你能完整感受整个过程，体验极致的 ** 。
"
林国芸莫名感到一阵恶寒。
勉强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
"还是...算了吧。
虽然想尝试，但我是要坐牢的 ** 犯..."
陆哲自信地拍着胸膛：
"这个你完全不用担心。
告诉你个秘密——"
"我姓陆，警务处长也姓陆，他是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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