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我杀的，要杀要剐随便。”
林国芸突然咧开嘴，露出森白牙齿，“或者现在就弄死我啊？”
陆哲翻动档案，声音冷冽：
“林国芸，32岁，父母双亡。
你父亲林大富另组家庭生了四个孩子，可惜——”
他抬眼盯着对方，“五年内全死于车祸。”
林国芸眼皮跳了一下，随后竟笑出声：
“没错，我在他们刹车管上动了手脚。”
女警们的笔尖猛地顿住。
“为什么？”
陆哲逼近一步。
“一家人？”
林国芸突然癫狂地扯动镣铐，“他们把我当狗养！”
嘶吼声在审讯室炸开，像某种困兽最后的哀鸣。
"从小时候起，林大富那个老东西就整天对我拳打脚踢。
"
"每天不是挨打就是挨骂，那种日子简直生不如死！"
林国芸死死攥着拳头，眼睛里迸发出骇人的怒火。
陆哲接着问道："你的继母和兄弟姐妹呢？他们待你怎样？"
林国芸的面容瞬间扭曲得可怕，他歇斯底里地吼道：
"他们？一个个都把我当垃圾看！"
"在那个家里，我就像条没人要的野狗！"
陆哲沉默片刻，轻声问："所以你策划了那场 ** ？"
林国芸毫不犹豫地回答：
"对！看着他们断气那天，我特地开了瓶好酒庆祝。
"
"总算摆脱了这群畜生，终于自由了！"
他脸上浮现出瘆人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陆哲深吸一口气继续问：
"后来为什么开始用那种方式处理 ** ？"
听到这话，林国芸的表情更加癫狂：
"杀完人后，我突然对女人产生了奇妙的感觉。
"
"我想拆开她们的身体，研究每寸肌肤的构造。
"
他的眼神变得炽热而危险：
"肢解的过程就像在进行艺术创作。
"
"特别是那些曼妙的部位，简直是大自然的杰作。
"
陆哲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现在他终于看清这个恶魔扭曲的灵魂。
林国芸越说越兴奋，沉醉在自己病态的幻想中。
他细致描绘着受害者的身体特征，每个字眼都令人作呕。
朱宝文和其他三个女孩听得浑身发抖。
熊熊怒火在她们胸膛燃烧。
这个变态不但 ** 如麻，更有着令人发指的癖好。
"你还是人吗？"朱宝文终于忍无可忍，厉声呵斥：
"杀了这么多人，你就没有半点良心不安？"
林国芸轻蔑地咧开嘴。
那个笑容让人脊背发凉：
"愧疚？她们该感谢我才对。
"
"是我让她们永远停留在最美的状态。
"
他贪婪地舔着嘴唇，仿佛在回味什么美味：
"知道吗？她们的内脏泡在防腐液里的样子..."
"那种永恒的美丽，多么令人陶醉啊。
"
胡慧听完这番话，气得浑身发颤。
"你就是个疯子！分明杀害她们，却还假惺惺说是为她们好。
"
粱小柔也恨得牙痒：
"畜生！我真想狠狠揍你一顿！"
"来啊，动手啊。
"
林国芸露出阴森的笑容，目光里满是挑衅：
"疼痛才是最极致的享受。
你们根本不懂这种美妙。
"
"有机会的话，我可以让你们亲身体验。
"
这番话让四个女孩直犯恶心。
林国芸继续说道：
"想象一下，冰冷的手术刀划开皮肉的感觉。
"
"电锯切割骨头时的剧痛。
"
"多么令人陶醉啊！"
"你这个变态，今天非要让你好看！"
粱小柔再也忍不住，挥拳就要打向林国芸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可面对袭来的拳头，林国芸不但不躲，反而狰狞大笑：
"痛快，太痛快了，用力打，再用力！"
"小柔。
"
陆哲的声音突然响起，生生止住了梁小柔的动作。
"你们先出去，我要单独和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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