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破了几桩案子么？其中一桩还是踩着黄志成上的位！陆启昌暗自腹诽。
见他不吭声，雷蒙更恼火，转头和颜悦色地问陆哲："陆少怎么看？"
"没看卷宗也没勘察现场，不好下定论。
"
虽然失望，雷蒙仍不死心："若由你负责，能破吗？"
此刻他把全部希望都押在陆哲身上，这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能。
"
简短有力的回答让雷蒙喜上眉梢："好！这案子交给你了。
"
"陆少可别让我失望。
"
"就你？"陆启昌嗤之以鼻。
陆哲眼神锐利如刀："若破案了你待如何？"
"随你处置！"陆启昌硬撑着回答。
"那就去水塘陪黄志成。
"
陆启昌顿时慌了神，双手不自觉地攥紧。
那种苦差事谁愿意接？
"不敢？"陆哲冷笑。
激将法瞬间点燃了陆启昌的怒火。
“赌就赌，谁怕谁？输了你就滚出西九龙。”
陆启昌的挑衅在空气中炸开，但陆哲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如同看一场拙劣的表演。
“好，一言为定。”
他平静道。
雷蒙和董骠站在一旁，欲言又止，最终相视摇头。
事情闹大了。
“陆启昌，这里没你的事了，先出去吧。”
雷蒙不耐烦地挥挥手，“记得把卷宗尽快送到组。”
陆启昌脸色阴沉，咬牙转身离去。
门刚关上，雷蒙立刻转向陆哲，眉头紧锁：“陆少，这案子……真有把握？”
陆哲唇角微扬：“署长放心，我接的案子，从没失手过。”
董骠顺势接话：“上次连环劫杀案，陆少一天就破了，这次肯定没问题。”
雷蒙神色稍缓，但仍压低声音：“半年四起分身案，凶手逍遥法外，市民都快吓疯了。”
“我明白。”
陆哲点头，眼神渐冷，“不过话说在前头——陆启昌，我不会客气。”
雷蒙喉结动了动，终是重重颔首：“全听陆少安排。”
离开办公室，陆哲径直带人赶往现场。
警戒线外人群攒动，他们挤进去的瞬间，血腥味扑面而来——
地面上，女人惨白的头颅与双臂被整齐摆放，瞪大的双眼里凝固着恐惧。
“呕！”
身后传来干呕声。
众人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场面，立刻躲到旁边吐了起来。
法医聂宝言完成初步检测，摘掉手套望向陆哲："你竟然不觉得反胃？"
陆哲神色如常，甚至隐约透出异样的亢奋，"有什么发现？"
聂宝言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从业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警察——普通警员见到凶案现场都会呕吐，更何况是这种惨烈的分尸现场。
若不是清楚陆哲的办案能力，她真要怀疑这人心理有问题。
"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在三天前。
"聂宝言汇报道，"受害者应是先被 ** ，随后遭到杀害并分尸。
更多线索需要找到其他残骸。
"
（陆哲戴好防护装备，蹲在那颗女性头颅前仔细观察。
长期浸泡已使面容难以辨认，但扭曲的面部肌肉仍能看出死者临终前的巨大恐惧。
切口处光滑得令人胆寒——凶手显然使用了电锯之类的工具。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切口边缘，那里残留着细微的锯齿痕迹。
拿起断臂检查时，同样的切割特征再次出现。
"有发现？"聂宝言凑近询问。
"和你的判断一致，凶手先 ** 了受害者。
"陆哲放下残肢，眉头突然紧锁，"不过中途受害人曾苏醒，亲眼目睹了凶手持电锯的恐怖场景。
"
"她试图逃跑呼救，但为时已晚。
"他声音沉了下来，"电锯已经落在了她身上。
"
聂宝言闻言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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