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堂堂重案组组长居然说无从查起？"
雷蒙毫不客气地斥责道：
"要是干不了就趁早给我让位！"
雷蒙对陆启昌这般刁难，背后有两个原因。
首先是因为案件迟迟未破，引来舆论哗然。
原本雷蒙因陆哲的关系颇受好评，如今却因陆启昌办案不力遭到上级训斥。
更让他恼火的是，这个悬案已经拖了半年之久。
下一位受害者随时可能出现。
其次则是因为陆哲对陆启昌颇有微词，雷蒙正好借题发挥。
"署长，这起连环 ** 案没破，确实是我的失职。
"
陆启昌语气沉重，面对指责无言以辩。
四桩碎尸命案至今未破。
这对资深警探而言无疑是重大挫败。
陆启昌至今仍未掌握任何关键线索。
凶手行事狠辣且狡猾，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他连凶手的体貌特征都无从得知，更遑论受害者之间的关联。
只能依靠多年积累的办案直觉。
在这座城市的茫茫人海中搜寻那个冷血凶手。
"但是署长，这起案件不仅是组的难题。
"
陆启昌无奈地说道：
"就算是调来全市最精锐的重案组，恐怕也难有突破。
"
这番话让雷蒙勃然大怒。
他重重拍响办公桌厉声呵斥：
"陆启昌，你这是在推卸责任？"
"警察破不了案，还要你们有什么用？"
陆启昌被突如其来的暴怒震得身形一滞，但很快稳住心神。
他平复呼吸，沉声回应：
"署长，我并非在找借口。
"
"只是想说明这个案子的侦办难度。
"
"我有预感，这很可能成为长期悬案。
"
"悬案？"
雷蒙发出一声冷笑：
“陆启昌，陆启昌。”
“短短半年四起碎尸案，你不想法子破案，居然说会成为积案？”
雷蒙盯着陆启昌，胸中怒火更盛。
本以为他会端正态度，结果却在推卸责任。
更甚者，听那口气仿佛在怪运气不好。
从前觉得陆启昌是个好警察。
如今看来，分明是个不负责任的借口能手。
破不了案也罢。
竟还口出狂言，声称别人也破不了。
雷蒙越想越恼，又是一掌拍在桌上。
"署长，什么事让您动这么大肝火？"
陆哲刚进门就嗅到办公室里剑拔弩张的气息。
身后的董骠察觉异样，连忙打圆场：
“署长消消气，有话好好说。”
雷蒙指着陆启昌，“你让他自己说！”
陆启昌站在一旁，脸色铁青。
他也没料到那番话会引来雷霆之怒。
"他说责任不在己，全因案子太难。
"
"还大放厥词说谁也破不了。
"
董骠听完也沉下脸：
"阿昌，这话确实欠妥。
"
"破案艰难我们都知道，但不能这么说话。
"
"这让署长很难做。
"
陆启昌辩解道：
"骠叔您清楚，这案子简直大海捞针。
"
"组已经竭尽全力，我敢说换谁都破不了。
"
"哦？是吗？"
陆哲冷笑道：
"好大的口气。
"
"你怎知别人破不了？自己无能就当人人都无能？"
陆启昌顿时被激怒：
"小子，你说什么？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讲话？"
陆哲毫不退让：
"我说你大言不惭，听懂了吗？"
"这案子不一定非你不可。
"
"你算老几？"
陆启昌气得直哆嗦，挽起袖子就要上前。
陆哲立即摆出迎战姿态。
雷蒙猛地拍桌怒喝："陆启昌！当我这个署长不存在？"
"署长...我哪敢啊。
"陆启昌缩着脖子辩解。
"不敢？当着我的面就想对陆少动手？"
雷蒙的斥责让陆启昌满腹委屈。
上次陆哲当众羞辱他时，怎么不见署长发声？如今他刚要发作，署长就立刻变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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