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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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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4) "机而告终。
王莉没有去打掉孩子，也没有再闹，只是把自己锁在公寓里。
送走秦峰，我和秦浩回家的路上，心情都很复杂。
“你说，我们这么做，对吗？”
我轻声问。
“不知道。”
秦浩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的车流，“但总要有人做那个恶人。
再不管他，他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并不轻松。
因为我知道，最大的那一关，还在等着我们。
果然，当天晚上，李秀兰就杀到了我们家。
她大概是从王莉那里知道了秦峰远走他乡的消息，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
一进门，就冲着我扑了过来。
幸好秦浩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拦住。
“苏晴！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你把我儿子逼到哪里去了！
你还我儿子！”
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怨毒。
“妈，您冷静点！
是秦峰自己决定要去的！”
秦浩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挣脱。
“我不管！
都是她！
都是她害的！
要不是她不肯给房子，我儿子用得着背井离乡去受苦吗？
我今天就跟你拼了！”
李秀兰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指甲在秦浩的手臂上，划出了几道血痕。
看着她疯狂的样子，我没有害怕，反而觉得有些可悲。
她爱自己的儿子吗？
或许是爱的。
但她的爱，是畸形的，是自私的，是以牺牲别人的一切为代价的。
我走到她面前，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平静地说：“妈，秦峰不是去受苦，他是去学着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您如果真的爱他，就该为他感到高兴。”
“你放屁！”
她恶狠狠地啐了一口，“你就是嫉妒！
你就是见不得我们秦家好！”
“我见不得秦家好？”
我气笑了。
“妈，您摸着良心说，我嫁到秦家这五年，有没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
“秦峰没钱了，是我和秦浩接济。
您生病了，是我在医院跑前跑后。”
“我自问，作为一个儿媳，我做得不比一个亲生女儿差。
可您呢？
您是怎么对我的？”
“就因为我有一套父母留下的房子，我就成了你们全家的罪人？”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将积压在心里许久的委屈和愤怒，全部倾泻而出。
“您口口声声说是一家人，可您有一刻，把我当成过一家人吗？”
“在您眼里，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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