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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8) "于肢。
药入腹,五脏如焚。
我抓起三根金针,毫不犹豫刺入左臂“极泉”“曲泽”“内关”三穴,封死整条手太阴心经。
“呃啊——!”
左臂瞬间乌黑,皮肉干瘪,如同焦木。
痛到极致,反而麻木。
可我知道,我摸到了平衡点。
双毒共存的临界线,就在这条经脉的尽头。
我用仅剩的右手,将解药配方写下:“主药:腐棺菌三钱,辅以鼠尾草引,佐毒蛛腺液半滴,以‘凤髓’毒血为引,煎至一盏……”药成,我亲自喂皇帝服下。
半个时辰后,他手指微动,喉间发出一声低吟。
我瘫倒在地,左臂已无知觉。
可我笑了。
代价,是一条手臂。
换来的是万民有望。
第二十章 以“生”赌“名”皇帝醒了。
龙目初睁,第一眼看到的,是我跪在榻前的残躯——左袖空荡,脸色惨白如纸。
他沉默良久,只问:“为何胁朕?”
我没答。
谢守拙却上前一步,声音低沉如钟:“陛下,此女可敬,更可畏。
她今日可为您解毒,他日便可为您种毒。
留此精通毒术、不守伦常之女在侧,江山恐永无宁日。”
一句话,戳中帝王心腹大患。
信任,崩了一角。
我知道,辩解忠诚毫无意义。
帝王要的,从来不是忠心,是 可控的有用 。
我拖着残躯,从怀中取出一卷黄绢——《万民安康疏》。
双手捧上,声音冰冷如铁:“陛下,杀我,不过史书一笔‘诛一妖妃’。
用我,则可开女子医道,十年内,天下医者数量倍增,瘟疫死亡率可降七成,民间夭折幼儿可减过半。
此乃千秋功业,足令陛下圣名远超历代先皇。”
我抬头,直视龙颜:“臣女残命,与这万民福祉、千古圣名相比,孰轻孰重?
陛下是愿要一个绝对忠诚却无用的奴才,还是要一个有用但需制衡的利器?”
满殿寂静。
连谢守拙都怔住了。
皇帝盯着那卷黄绢,良久,忽然轻笑:“……你总是,把朕的退路,变成你的棋路。”
他挥手:“准。
女子医堂,即日扩建为‘大雍医学院’,秦氏为首任山长,秩同二品,掌疫病、妇孺、杂症三科,直隶御前,不受礼部辖制。”
我叩首,额头触地。
这一次,没有泪。
只有尘埃落定的平静。
我知道,我不是被赦免了。
我是被 需要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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