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598847" ["articleid"]=> string(7) "6310820"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734) "不过史书一笔‘诛一妖妃’。

用我,则可开女子医道,十年内,天下医者数量倍增,瘟疫死亡率可降七成,民间夭折幼儿可减过半。

此乃千秋功业,足令陛下圣名远超历代先皇。”

我顿了顿,声音轻却锋利:“臣女残命,与这万民福祉、千古圣名相比,孰轻孰重?

陛下是愿要一个绝对忠诚却无用的奴才,还是要一个有用但需制衡的利器?”

全场死寂。

连呼吸都停了。

皇帝缓缓起身,目光如炬:“准。

即日起,筹建‘大雍女子医堂’,秦氏为首任山长,秩同三品,直隶御前。”

我伏地不起,眼泪终于落下。

不是为我自己。

是为千千万万,从未被看见的女子。

她们的命,不该只值一把火。

该止一条路。

一条,我用毒、血、疯、命,烧出来的路。

第十五章 雷霆诬陷皇帝倒下的那一刻,整个紫宸殿像被抽了魂。

我刚从医堂回来,药箱还没放下,就被禁军团团围住。

刀出鞘,寒光刺眼。

国师谢守拙站在阶上,手持一只青瓷小瓶,声音悲悯:“此乃从秦氏房中搜出的毒药,经太医验证,正是陛下所中之毒——‘朱颜烬’。”

皇后一身素衣,立于龙榻之侧,眼中无泪,只有冰:“人赃并获,无需再审。

押入死牢,即刻刑讯!”

我笑了。

不是苦笑,是冷笑。

他们连伪装都懒得做好。

“凤髓”之毒发作需三日,脉沉如丝,神昏不语——正是皇帝现在的样子。

可那瓶里的粉末……我隔着五步都能闻到一股呛人的苦涩。

那是“断肠草”,烈性剧毒,入口半刻即肠穿肚烂。

他们急了。

急到连毒都懒得配对。

禁军上来架我胳膊。

就在铁甲扣住我肩骨的瞬间,我猛地一挣,指甲如刀,刮过瓶口残留的粉末,飞快送入口中。

舌尖一麻——果然是断肠草。

我仰头大笑,声音尖利如裂帛:“国师!

你办事不尽心啊!

这瓶毒,性烈如火,半刻毙命。

可陛下中毒三日方显,脉象阴柔绵长——分明是‘凤髓’!

你拿‘断肠草’冒充‘朱颜烬’,是想现在就毒死我,来个死无对证吗?”

全场骤静。

谢守拙脸色一白。

太医院院判猛地抬头:“陛下……确实是三日前开始昏沉!”

禁军统领手一抖,刀尖垂下。

我知道,他们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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