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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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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4) "给皇帝看的“法事”国师还不死心。
他又上奏:“鼠疫亦是天谴!
秦氏救鼠,实乃助长妖氛!”
皇帝犹豫了。
天象、祖制、民心……这些虚的东西,总比老鼠尸体更有分量。
我不能等。
我请求皇帝亲临校场,看一场“法事”。
他来了,带着文武百官,国师也随行,嘴角挂着冷笑。
我摆出两个铁笼。
左笼三只病鼠,皮毛脱落,口吐黑涎;右笼三只健康鼠,活蹦乱跳。
我打开左笼,放入一只右笼鼠。
半日,新鼠染病。
再半日,三只全倒。
全场倒吸冷气。
“疫能传!”
有大臣惊呼。
我再取出解药,灌入病鼠口中。
两个时辰后,它们竟挣扎着站起,开始舔毛。
我转身,对皇帝深深一拜:“陛下,天罚只罚人,不罚鼠。
若此疫是天意,鼠为何染?
鼠为何愈?
天若有眼,怎会错罚畜生?”
我指向国师:“他口口声声天罚,却从不查水源、不验鼠尸、不究毒源。
只知烧人、焚宫、祭天——陛下,这是救民,还是杀人灭口?”
皇帝脸色骤变。
国师踉跄后退,佛珠“啪”地断裂,珠子滚了一地。
当晚,皇帝下旨:疫病定性为“人投毒”,非天灾。
国师谢守拙,禁足道观,非诏不得入宫。
我站在校场中央,风吹起残袍。
我知道,真正的胜利,不是毒解了。
是“解释权”,回到了我手里。
第十四章 最终的赌注——请开女医堂皇帝大病初愈,龙颜大悦。
满朝都在猜我会要什么:金银?
宅邸?
诰命?
甚至……入宫为妃?
庆功宴上,百官举杯。
皇帝含笑问我:“秦氏,你救朕性命,平宫中大疫,功在社稷。
朕许你一愿,但说无妨。”
满殿寂静。
所有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离席,缓步至丹墀下,伏地叩首,额头触地,发出清脆一响。
“臣女别无所求。”
我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只请陛下恩准,开设一女子医堂。”
满朝哗然。
我继续道:“专研瘟疫杂症,授艺于贫寒女子。
让天下如臣女般微末之人,亦能执刀握针,于阎王手中,为陛下、为万民,抢回几分生机。”
“荒唐!”
礼部尚书怒斥,“女子无才便是德,岂可执刀问诊?
祖制何在!”
我抬头,直视皇帝:“祖制,救过陛下吗?”
皇帝沉默。
我再叩首:“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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