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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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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8) "他颔首:“然也。”
“好。”
我环视满朝朱紫,“那我问诸位大人——边境战事,为歼敌一千,自损三百,可算无仁心?”
无人应答。
“治理黄河,为保下游万顷良田,淹上游三村百姓,可算无仁心?”
依旧沉默。
我声音陡然拔高:“为何到了救人性命之事上,却要追求那虚无的、完美的‘仁德’?
三位死囚若不死,七人必亡!
若我不剖尸,万民染疫,谁来救?
靠你们跪在祖宗牌位前哭‘仁义’吗?”
我指向太医院方向:“太医们守着‘礼’,守着‘体统’,守到冷宫烧成灰,守到宫女死绝,守到陛下龙体染毒!
这就是你们的仁?”
满朝哗然。
可几位掌兵部、工部的老臣,却低下头,若有所思。
皇帝忽然开口:“秦氏所言,非无道理。
治大国如烹小鲜,有时,不得不弃小全大。”
国师脸色铁青,却再难开口。
我知道,这一仗,我赢了人心——不是道德的人心,是务实的人心。
第十二章 釜底抽薪的疫源调查要彻底打垮“天罚论”,光有解药不够。
必须找到毒从何来。
太医院的病例记录全被封存,初期病患不是死了就是“失踪”——我知道,是被灭口了。
那就换方向。
我让赵太监带人,沿着冷宫和最初发病的绣房,挖开下水道口。
“找老鼠。
特别肥的,皮毛发亮的。”
三天后,他拎来五只肥硕如猫的老鼠,眼睛血红,行动迟缓。
我在偏殿设了临时解剖台。
刀是自己磨的,盆是厨房偷的。
我剖开鼠腹——肝肾发黑,胃里全是宫墙根下的青苔和碎瓷末。
更关键的是,鼠毛上沾着一层淡紫色粉末。
我用醋调碱水一试,竟析出与“朱颜烬”完全一致的结晶!
我盯着那抹紫,心如冰窖。
毒不是天降。
是人头。
而且,混在宫中水源或粮米里,经鼠类传播,再传给人。
我立刻写奏——不,不写奏。
我让赵太监把鼠尸和毒样,悄悄送到沈贵妃手中。
当晚,皇帝下旨彻查宫中饮水源头。
三日后,缉事厂在御膳房后井底,捞出一包用油纸裹着的紫色矿粉——正是“朱颜烬”的原矿。
投毒者?
皇后宫中一名采买太监,畏罪自尽前,供出幕后指使——国师府的一名“道童”。
天罚?
呵。
是人祸。
第十三章 一场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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