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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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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92) "一组，半个时辰后开始抽搐。
第二组，口吐黑沫。
第三组……三人同时倒地，七窍流血，身体弓成虾米，死状惨烈。
监刑官脸色发白：“妖女！
你这是杀人！”
围观的狱卒后退，有人干呕。
连死囚都吓得发抖。
我面无表情，走向最近的一具尸体。
“匕首，盐。”
我向监刑官伸手。
“你……你要干什么？”
他声音发颤。
“解剖。”
我语气平静得像在问“今天吃粥还是饭”。
他不给。
我蹲下，用自己那片染毒的瓷片，划开死者胸膛。
血涌出来，温热。
我伸手探进去，摸心、肝、肺——心脉焦黑如炭，肝肺却完好。
果然，毒素专攻心经。
我扯下衣襟，用盐裹住心脏和部分肠管。
“盐渍可防腐，三日内不腐，脉络清晰。”
我抬头对监刑官说，“你若不信，明日验。”
<全场死寂。
连风都停了。
我知道，他们看我的眼神，已经不是“疯子”了。
是“怪物”。
可怪物，才能活下来。
第八章 血淋淋的殿前答辩朝堂上，监刑官跪在丹墀下，声音发抖：“……此女剖尸取脏，状若厉鬼，实非人所为！
请陛下明察，速除此妖！”
皇后冷笑：“女子无德，妄碰尸骸，污秽朝纲，当斩立决！”
满朝文武，无人为我说话。
只有国师，低眉垂目，像在为我超度。
皇帝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
我知道，这是最后一关。
道德，人伦，礼教——全是我的枷锁。
可我偏要用血，砸碎它。
我捧着盐渍的心脏和改良后的第二代解药，一步步走上金殿。
黑袍染血，脚步却稳。
“陛下。”
我跪下，声音清晰，“十名死囚，三人暴毙，七人存活。
他们的死，告诉臣女一个真相——‘朱颜烬’主攻心脉，而非肝肺。
若按太医院旧法清肝解毒，只会加速死亡。”
我举起那颗盐渍心脏：“这颗心，救了七条命。
陛下，是救活七人重要，还是维护三具尸体的完整重要？”
满朝哗然。
有老臣怒斥：“悖逆人伦！
尸骨岂可轻辱！”
我猛地抬头，直视皇帝：“若太医院能救活一人，臣女何须至此？
若诸位大人能解此毒，又何须用死囚试药？
今日你们骂我非人，明日百姓染疫，谁来救？
靠你们的仁义道德，还是靠这颗被你们唾弃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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