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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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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2) "与男医同考同职……”字迹歪斜,却像刀刻。
写完最后一个字,我靠在缸边,浑身发抖,却笑出了声。
火,快烧来了。
可我不怕了。
我要用这“朱颜烬”,烧出一条路——让天下女子,也能执刀问诊,斩病,斩命,斩这吃人的世道。
远处,有人悄悄靠近。
一个、两个……缩在阴影里,眼睛亮得吓人。
她们不再哭。
她们,在看我。
第五章 生死一线的隐秘交易火把已经点起来了。
院判站在冷宫门外,白胡子抖得像风里的枯草,声音却冷得结冰:“此地秽气冲天,疯妇秦氏,染疫而不死,必为妖祟。
即刻焚之,以绝后患!”
油桶“哐当”砸在地上。
火苗“嗤”地窜起,舔上木门。
冷宫里哭声炸开,有人撞墙,有人抱头缩成一团。
她们以为,火是终点。
可我知道——火,只是我的开场。
我扑到门边,从门缝里死死盯住院判那张道貌岸然的脸。
“李仲衡。”
我喊他本名,声音不大,却像刀划破夜,“三十年前,你在太医院学徒,嫉妒师兄得师父真传,偷偷用‘鬼豆蔻’换了他药方里的‘相思子’。”
他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尽。
“你师父服药后,经脉爆裂,七窍流血而亡。
太医院记作‘心疾猝发’,可你夜里跪在停尸房,吐到胆汁都干了——因为你知道,那不是病,是你下的毒。”
他踉跄后退,嘴唇哆嗦:“你……你怎么……”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紧接着道:“‘朱颜烬’潜伏期三日,脉象三异:左寸浮而涩如刀刮,右关沉而滑似蛇行,尺脉隐而不现,如断线风筝。
这三脉,载于太医院密档《疫毒异录》卷三,封存于地库第三排铁匣——你亲自锁的,对吗?”
他整个人僵住了。
火还在烧,油味刺鼻。
可他的手,却猛地挥向泼油的太监:“住手!
灭火!
快灭火!”
火被扑灭了。
浓烟呛得人睁不开眼。
院判站在烟里,脸色惨白如纸,声音发颤:“……给你一夜。
明晨若无解法,本官亲自点火。”
他转身就走,背影佝偻得像被抽了脊骨。
我靠在门后,手臂的毒疮隐隐作痛。
但我知道——我赢了第一局。
不是靠哭,不是靠跪,是靠他知道的秘密,和他不敢承认的罪。
这一夜,我必须把“垃圾”变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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