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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6) "捡起半截炭笔,在一块破麻布上写:“辰时三刻,左臂灼痛,脉浮而涩,皮下隐现青纹。”
他们说我疯。
可疯子不会记录数据。
疯子不会算时间。
疯子,更不会在等死的地狱里,给自己下毒——只为抢一条生路。
夜深了。
我靠在墙角,手臂肿得发亮。
远处,有人偷偷瞄我,眼神从恐惧变成了……一丝光。
微弱,但存在。
第三章 与鬼魅的交易冷宫没药。
连草根都被啃光了。
看守的老太监,姓赵,满脸横肉,眼珠子总往人裙底瞟。
送饭时,他把馊粥往地上一泼:“吃不吃随你,反正三天后都成灰。”
我拦住他。
他嗤笑:“哟,疯妃还有话?”
我没求他。
只盯着他那双油光发亮的手,慢悠悠说:“赵公公,上个月,你把太医院的‘雪参’换成萝卜干,卖了三百两吧?”
他脸色唰地惨白。
“还有,你藏银子的陶罐,埋在西角门第三块砖下……对吗?”
他腿一软,差点跪了。
我递给他一张纸,上面是我用炭笔写的清单:“陈年灶心土、墓边青苔、虫蛀棺木屑……”他抖着手看:“这……这是要炼尸?”
“炼命。”
我压低声音,“你帮我找齐,若我活下来,这事烂在肚子里。
若我成功——你就是救驾首功。”
他咽了口唾沫,眼神在“死保密”和“搏富贵”之间来回跳。
最后,他一把抓过纸,塞进怀里,咬牙道:“……明早,天没亮前。”
我点头。
转身时,听见他嘀咕:“这女人……真不是人。”
我说对了。
我不是人。
我是刀。
第四章 野心的燃起高烧烧得我眼前发黑。
手臂的伤口开始溃烂,紫黑色像活物一样往上爬。
丹药熬出来了。
在破瓦罐里,用棺木屑、苔藓、灶土……熬出一坨漆黑的膏。
我尝了一口。
苦得舌根发麻,胃里翻江倒海。
可它有用。
溃烂的速度,慢了。
夜深,我踉跄到水缸边。
水面映出一张鬼脸:眼窝深陷,嘴唇干裂,头发乱如枯草。
我不哭。
我盯着那张脸,一字一句:“秦不渝,你的命,不再只值一把火了。”
我仰头,把剩下的药一饮而尽。
腹痛如绞,冷汗滴进水缸,漾开一圈圈涟漪。
我抓起炭笔,在最干净的一块破布上写:“女子医堂构想:收贫女,授医术,专研疫毒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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