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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裹紧棉袄高声质问。
“有人要陷害我!我家晾的衣裳前几天就丢了……”
秦淮茹立刻接话:“对对对!我的衣裳也不见了,女人家哪好意思声张?这分明是有人使坏!”
“哟,野猫专偷你们俩的裤衩?”
许大茂斜着眼冷笑,“这猫还挺会挑嘛!”
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
“许大茂你少煽风 ** !”
易中海恼羞成怒,“指不定就是你在捣鬼!”
“放屁!大伙儿都听见了,最先喊抓贼的可不是我!”
秦京茹叉腰帮腔:“我男人整晚都在家!倒是您这岁数还想勾搭我姐,要不要脸?”
“易大爷这话确实不靠谱……”
围观者嘀咕着摇了摇头。
“哪有这么巧的事,猫咋就专挑他俩的衣服叼?”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大伙儿都别吵,我家老易没瞎说。
那衣服是我前天晾的,下午去收就不见了。
这是真事儿,不是他编的。”
李秀兰见形势对易中海不利,赶紧站出来帮腔。
众人听了将信将疑,这深更半夜跟寡妇在地窖私会,任谁都觉得蹊跷。
可人家媳妇都出来作证了,一时间也不好下定论,大家仍在窃窃私语。
何雨柱盯着李秀兰——这位在他和雨水小时候快饿死时,曾递过窝头的和蔼妇人。
从小缺失母爱的傻柱,几乎把她当成了亲娘。
要说易中海的养老计划能成,李秀兰功不可没。
傻柱既视她为母,自然也将易中海当作父亲般敬重。
从前那个混不吝的傻柱,对易中海言听计从,甚至分不清是非,被那套尊老的说辞荼毒至深。
如今看来,这位一大妈恐怕也不简单。
易中海那些勾当,她多半心知肚明,却选择了同流合污。
为何总在兄妹俩快饿昏时才现身?给的吃食又刚好只够吊命?雨水小时候活泼伶俐,在李秀兰和聋老太太跟前总有说不完的话,长大后却越发沉默,除了客套很少与李秀兰交谈。
想来对迟早要出嫁的姑娘,她们也不愿多费心思,平日里的慈爱怕是做给傻柱看的戏码。
有了老伴打掩护,易中海更加有恃无恐,咬死不认账。
老狐狸终究是老狐狸,难怪这么多年地窖捉奸的戏码,都没能扳倒他。
这份厚脸皮,当真令人叹服。
何雨柱朝刘光天兄弟使了个眼色。
两兄弟会意,钻进人群绕到易中海背后,趁其不备猛然架住他。
“干什么?放开我!”
易中海挣扎怒吼。
兄弟俩不由分说,“刺啦”
一声扯开他的外衣。
两颗扣子崩飞出去,骨碌碌滚得不见了踪影。
“呀——”
四周顿时炸开惊呼。
易中海里头竟真光着膀子!李秀兰方才那番话,分明是夫妻联手做的局!自己男人在外 ** ,她还能面不改色地帮着遮掩!
“易中海,你还有什么话说!”
何雨柱厉声喝道。
“柱子,我这......”
“闭嘴!要不要连裤子也扒下来验验?”
何雨柱冷笑,“巧舌如簧的伪君子!秦淮茹,为防你反口——哪位婶子辛苦下,带她进屋检查。”
“我来!”
“我去!”
一群妇女撸着袖子逼近。
秦淮茹哭求着往后退:“别这样...求求你们......”
以三大妈为首的妇人哪管这些?院里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定要狠狠整治。
她们七手八脚拽着哭喊的秦淮茹往屋里拖,下手没个轻重。
众人沉默地注视着瘫软的易中海,若不是刘家兄弟架着他,此刻早已瘫倒在地。
何雨柱冷眼旁观,看着这个心虚的老者面露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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