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598829" ["articleid"]=> string(7) "631079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40章" ["content"]=> string(3666) "

次日清晨,易中海刚要出门,发现门缝下塞着一封信。

展开信件,他的脸色瞬间阴晴不定。

信上写道:"尊敬的易中海同志,久闻您在大院里乐善好施,公正无私..."

"钦佩您十几年如一日照顾老友子女的善举。

见您如此操劳,我愿为您分担压力。

请将半数抚养费埋在院外槐树向阳处的土里,我会代为处理。

"

易中海勃然大怒,这分明是 ** !正欲发作,又瞥见末尾一行小字:"这不是勒索信。

"这捉弄人的把戏气得他浑身发抖。

是谁在暗中捣鬼?易中海咬牙切齿地猜想:莫非是上次那个邮递员?可那人说从未到过我们院子。

想我易中海纵横多年,如今竟被宵小之辈戏耍!

他转身回屋,从抽屉深处取出珍藏的笔记本。

里面整整齐齐收着全院人的笔迹样本——有临摹的,有剪贴的,连阎埠贵的对联残页都悉心保存。

特别是那张泛黄的全院签名纸,更是他模仿笔迹的重要参照。

"跟我玩这套?"易中海冷笑着摊开信纸,却突然僵住了——这工整的仿宋体完全超出他的认知范围。

连书法最好的阎埠贵都写不出这般字迹,哪个书法家会为这点钱财大费周章?

整整一天,易中海都魂不守舍。

入夜后,他摸黑来到槐树下,发狠地挖了个深坑。

埋好钱袋又在寒风中埋伏数小时,直到冻得受不住才悻悻回家。

天还没亮,他就急匆匆冲出大院查看情况。

清晨的阳光洒进院子,闫埠贵嘴里叼着牙刷,含糊不清地向易中海问好:"老易,早啊..."话音未落就被急匆匆的易中海撞得原地转了几圈,手里的牙刷和杯子都掉在了地上。

"我刚挤好的牙膏啊!"三大爷心疼地捡起牙刷,"这下还怎么用?"

易中海快步走到大槐树下,仔细检查了树叶堆里那枚不起眼的黑色纽扣。

发现没人动过,他这才松了口气。

环顾四周空旷的场地,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藏身处,他只好躲进厕所,时不时探头张望院子里进进出出的人。

这番鬼鬼祟祟的举动引来不少大妈的侧目。

几个从厕所出来的妇女交头接耳,时不时发出窃笑。

说来奇怪,在这个四合院里,易中海那副正派的长相还挺受大妈们欢迎。

"易师傅肯定是来看我的。

"一个刚上完厕所的大妈自信地说。

"得了吧你,"其他人却不信,"要不你也去趟厕所看看?"

不一会儿,验证过的大妈们回来纷纷证实:"哎哟喂,这老易还真是在偷看人呢!"要不是贾张氏不在,这事儿非得被她讹上一笔"耍流氓"不可。

在厕所蹲守一上午无果,易中海只得带着一身臭味去轧钢厂上班。

车间里,连平时总来套近乎借钱的秦淮茹都捏着鼻子绕道走。

工友们嫌弃的眼神让他窝火,想拿徒弟撒气,却发现所有徒弟都请假去了医院。

他只能黑着脸干活,吓得工友们宁可绕远路也不敢靠近。

晚上回家吃过饭,易中海又急急忙忙往厕所跑。

前院碰见闫埠贵,三大爷刚要算早上那笔账,又被撞了个趔趄。

就这样连续几天,都快把这个老头熬垮了。

虽然看到何雨柱和许大茂去过厕所,但树下泥土毫无异样,他也就不再怀疑。

其实何雨柱早就用空间能力取走了埋在土里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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