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598560" ["articleid"]=> string(7) "6310774"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8章" ["content"]=> string(2624) "控像刀子一样扎过来,混合着那浓烈的、受伤的情绪,让我又委屈又愤怒。

“江叙深你混蛋!”

我用力想挣脱他的钳制,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你除了会怀疑我,还会什么?!”

“怀疑?”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悲凉和自嘲,“我也想信你!

可你告诉我,我该怎么信?

一份离婚协议书摆在这里,你让我怎么信?!”

争吵瞬间升级。

压抑了许久的恐惧、委屈、不舍和那该死的“保命”念头,全都化作了最伤人的言语,互相投掷。

我们像两只困兽,在彼此的话语里遍体鳞伤。

最后,一切的声音都湮灭在了一个带着血腥味的、粗暴的吻里。

那不是亲吻,是撕咬,是惩罚,是绝望的宣泄。

他把我按在冰冷的书桌上,昂贵的钢笔和文件散落一地。

没有任何温存,只有汹涌的、几乎要将彼此吞噬的恨意和欲望。

我挣扎,捶打他,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红痕,他却纹丝不动,只是更用力地禁锢着我,仿佛要将我揉碎进他的骨血里。

平心而论,他这种极品,我也很舍不得。

器大活好,还有事后服务——哪怕是在这种近乎强硬的占有之后,他依旧会习惯性地清理,会下意识地把我搂进怀里,即使是在睡梦中,手臂也箍得死紧。

但是……保命要紧。

江叙深到底是江叙深。

盛怒和心碎之下,他并没有失去最基本的判断力。

我的反常,从躲避到突然提出离婚,绝不可能是毫无缘由的“性格不合”。

在我累极睡去后,他轻轻抽回手臂,起身走到了书房。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已经恢复了惯有的冷静,只是比平时更添了几分冰寒的戾气。

“查太太最近一个月接触的所有人,尤其是……我不在的时候,所有异常接触。”

他顿了顿,补充道,“重点查一个叫白芊芊的女人,我要知道她跟太太说了什么,一个字都不准漏。”

黑暗中,他放下手机,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桌边缘——那里,不久前还散落着那份让他心胆俱裂的离婚协议书。

银边眼镜反射着窗外冰冷的月光,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如鹰隼。

无论是什么魑魅魍魉在背后搞鬼,他都会亲手揪出来。

这一次,他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有任何机会,将她"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394854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