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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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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8) "涨红了。
她大概是贵太太当久了，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刚才说过了，要一个公道。”
我把一小块苹果放进嘴里，很甜，“让犯错的人，得到惩罚。”
“你……”她气得嘴唇发抖。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忽然闪过一丝异样。
“我……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随即恢复正常。
我抬起眼，直视着她。
“俞夫人真会开玩笑。
我这样的人，怎么会入得了您的眼。”
我的脸，和十年前的俞芮，有七分像。
但气质完全不同。
俞芮是病弱的，苍白的，眼神总是怯生生的。
而荆戈是健康的，明艳的，眼神里全是攻击性。
更何况，她根本不相信，那个被她视为累赘的女儿，能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周玉芬盯着我看了半天，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打消了那个荒唐的念头。
“荆律师，我劝你一句，见好就收。
我们家承安，最近身体也不太好，我没工夫跟你耗。”
她提到了俞承安。
我那个金贵的弟弟。
我削苹果的动作停了下来。
“你儿子身体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提醒你，我们俞家现在很烦，你别来招惹我们！”
她说完，大概是觉得找回了场子，拎起包，踩着高跟鞋走了。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她说，俞承安身体不好。
我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的苹果里。
汁水渗了出来，又黏又冷。
晚上，我动用了我的另一个身份。
黑客“Nix”。
Nix在拉丁语里，是“雪”的意思。
俞芮死在了雨夜。
荆戈诞生于虚无。
我侵入了市中心医院的内部系统。
很快，我找到了俞承安的就诊记录。
他确实住院了。
诊断结果是：再生障碍性贫血。
一种需要骨髓移植才能根治的病。
我看着屏幕上的诊断书，一瞬间，全身的血液都冷了。
历史，竟然在以一种荒谬的方式重演。
十年前，他们也是拿着这样一张诊断书，告诉我，俞承安需要我的骨髓。
十年后，他又病了。
这一次，他们要去哪里，再找一个叫俞芮的傻子呢？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
我需要知道更多。
我黑进了俞德海和周玉芬所有的通讯设备，他们的邮件，聊天记录，通话录音。
海量的信息涌了进来。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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