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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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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32) "师明天下午三点，有十五分钟的空闲。”
地点，在我的办公室。
他来了。
比约定时间早了十分钟。
十年不见，他老了一些，头发白了不少，但那股成功人士的派头，更足了。
他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姿态放得不算低。
“Z律师，久仰大名。
我是许氏集团的许建功。”
他递给我一张烫金的名片。
我没接。
我只是看着他，淡淡地说。
“我知道你是谁。
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的态度让他有点不悦。
在他看来，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律师，应该对他这个商界前辈毕恭毕敬。
但他还是忍住了。
“我们公司最近有个海外的案子，想请Z律师做我们的法律顾问。”
他开出的价格，是市场价的三倍。
他以为钱能砸动一切。
过去，或许可以。
但现在，在我面前，他那点钱，就是个笑话。
我摇了摇头。
“这个案子，我不接。”
“为什么？”
他皱起眉，“是价格不满意？”
“不是。”
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是因为，我嫌脏。”
许建功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猛地站起来，死死地盯着我。
他大概从来没受过这种侮辱。
他想发火，但又顾忌我的身份。
“Z律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理他，而是按了内线电话。
“送客。”
这是我们十年后的第一次见面。
他带着目的而来，带着羞辱而归。
他到走，都没认出我来。
也对。
在他心里，他那个面黄肌瘦、只会逆来顺受的女儿，早就死在了十年前的某个角落。
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气场强大，敢当面给他难堪的Z律师呢？
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很有耐心。
5.一个熟悉的委托许建功被我赶走后，消停了一阵。
我猜他正在到处打听我的背景。
可惜，他什么都查不到。
我的过去，被霍夫曼教授用特殊手段全部抹掉了。
在所有人看来，Z就是一个凭空出现的法律天才。
我没再理会许家的事，专心处理手头的案子。
直到半个月后，我的助理敲门进来。
“Z律师，外面有一对夫妇，没有预约，但坚持要见您。
说……是关乎人命的大事。”
我正在看文件，头也没抬。
“不见。”
我的时间很宝贵，不处理这种没有预约的突发事件。
助理有些为难。
“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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