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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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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6) "历，只知道我出手，就从无败绩。
我喜欢这个代号。
它简单，冰冷，没有过去。
许照已经死了。
活着的，是Z。
十年。
我用了整整十年，从一个在后厨洗盘子的黑工，变成了律所最年轻的高级合伙人。
我在纽约有了自己的公寓，能看到中央公园的夜景。
我有了自己的车，有了体面的收入，有了别人眼中艳羡的一切。
但每天晚上，我还是会做噩梦。
梦到那间冰冷的病房，那张白纸黑字的同意书。
梦到许建功冰冷的眼神，和刘文霞那句“这是你的责任”。
我知道，时候到了。
该回去了。
回去，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也该让他们，付出代价了。
4.一封金色的律师函我回国的消息，没有通知任何人。
降落在机场，闻到空气中熟悉的味道，我没有任何怀念。
这里对我来说，不是故乡。
是需要被清扫的战场。
我在国内的分所，位于市中心最顶级的写字楼。
我的办公室在最高层，能俯瞰大半个城市的风景。
其中包括许家所在的那个别墅区。
从这里看过去，像个小小的火柴盒。
我回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回家。
而是接了一个轰动全国的商业并购案。
我要让“Z”这个名字，以最快、最强势的方式，出现在所有人的视野里。
包括许建功。
案子打得很漂亮。
一个月后，庆功宴上，镁光灯闪个不停。
我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站在台上，言简意赅地发表感言。
第二天，我的照片和名字，出现在了财经版块的头条。
我知道，他一定会看到。
果然，第三天，我接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电话。
是许建功的秘书打来的。
“请问是Z律师吗？
我们许董想约您吃个饭。”
语气很客气，带着一丝讨好。
我对着落地窗，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没时间。”
我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他不知道我是谁。
他只是想结交一个在商业领域声名鹊起的新贵律师。
他想利用我，就像他想利用所有有价值的人一样。
我就是要让他求着我，等着我。
让他体验一下，什么叫被人掌控的感觉。
之后的一个星期，他的秘书每天一个电话。
都被我的助理挡了回去。
理由都是同一个：Z律师很忙。
直到第八天，我让助理告诉他。
“Z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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