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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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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0) "犯病了？
我哥工作那么忙，你能不能别闹了！”
顾远舟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他快步走过来，想拉我的胳膊：“窈窈，别闹了，跟我回家。”
我甩开他的手，目光始终锁定在顾建军身上。
我看到我这位戎马一生的公公，那双见过无数大风大浪的眼睛，此刻正锐利地审视着我。
他没有发怒，也没有喝止。
他只是沉声说：“跟我来书房。”
说完，他率先起身，走向二楼。
我跟了上去。
顾远舟想拦我，却被公公的一个眼神，钉在了原地。
赵慧兰和顾盼想跟上来，被顾建军关在了门外。
“说。”
书房里，顾建军坐在那张宽大的红木书桌后，气场强大得令人窒息。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取下脖子上的吊坠，露出里面的微型U盘，插在了他的电脑上。
我点开文件夹，一个一个地展示给他看。
加密的“红盾计划”图纸。
顾远舟和“渔夫”的聊天记录。
他用卖国换来的钱，给林楚楚买项链的监控视频。
我送给林楚楚的泰迪熊里，录下的他和林楚楚的通话录音。
“……这次的‘鱼’要是够肥，客户会给一个天价……”“……等我做完成一个大项目，就带我出国……”每一份证据，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顾建军的心上。
他的脸色，从凝重，到震惊，再到铁青，最后，是一片死灰。
他握着鼠标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位在战场上都未曾退缩过的老将军，此刻，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他的审判。
良久。
他缓缓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看着我。
“这些……都是真的？”
他的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是。”
我回答。
他又沉默了。
书房里，只剩下他沉重而压抑的呼吸声。
突然，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上了锁的盒子，用颤抖的手打开。
里面，是一把老旧的，擦得锃亮的手枪。
他拿起那把枪，转身，拉开了书房的门。
楼下，赵慧兰还在哭闹，顾远舟还在焦急地踱步。
看到顾建军拿着枪下来，所有人都惊呆了。
“建军！
你要干什么！”
赵慧兰尖叫着扑上去。
顾建军一把推开她，双目赤红地瞪着自己的儿子。
“你这个逆子！”
他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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