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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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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在想。
这个女人是谁？
她为什么会知道这首诗的后半阕？
我没有给他们太多思考的时间。
因为，这首诗，还没有完。
我看着他们惨白的脸，缓缓念出了最后一句。
一个从未公布于世、却足以证明作者身份的结局。
“何如当初，莫相识。”
话音落。
我抬手，揭下了脸上的白狐面具。
那张他们以为，早已葬身湖底的脸，清清楚楚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顾修明，江辞霜。”
“别来无恙啊。”
7时间仿佛静止了。
画舫上，针落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我脸上。
震惊，疑惑，不敢置信。
江辞霜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
她“啊”地尖叫一声，整个人瘫软下去，幸好被顾修明及时扶住。
“鬼……鬼啊！”
她指着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顾修明的情况，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他的脸，白得像一张纸。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是啊，在他心里，江辞雪早就该死透了。
怎么可能，活生生地站在这里？
“妹妹……你……你不是已经……”还是一个和江家有点交情的宾客，颤抖着开口。
“是啊，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笑了。
我走到顾修明和江辞霜面前。
他们怕得连连后退。
“怎么？
看到我活着，你们很失望？”
我盯着顾修明的眼睛。
“状元爷，你亲手把我推下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我没有！
你胡说！”
顾修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厉声反驳。
“辞雪，你……你是不是失足落水，伤了脑子？
我是你夫君啊，我怎么会害你？”
他还在演。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在演。
演那个深情款款的丈夫。
“夫君？”
我重复着这个词，觉得无比讽刺。
“你配吗？”
我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船舱里。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风尘女子”，打了当朝状元。
这可是天大的新闻。
顾修明被打懵了。
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你敢打我？”
“打你？”
我冷笑，“顾修明，我恨不得杀了你！”
我的目光，转向他怀里瑟瑟发抖的江辞霜。
“还有你，我的好姐姐。”
“抢我的男人，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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