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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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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912) "中间。
一个偏执入骨。
一个悔恨成狂。
河风卷起我的衣角，有点冷。
我看着他们。
看着他们眼中那个“死而复生”的江悠悠。
心里那片荒芜的沙地，突然裂开一道缝。
涌上来的，不是感动，不是委屈。
是一种巨大的，近乎荒诞的讽刺。
我扯了扯嘴角。
一个算不上笑的表情。
声音很轻，几乎散在风里。
却清晰地传到了他们耳中。
“听说，”“我死了以后，你们都很想我？”
第九章密室。
隔音很好。
空气凝滞，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们三个，坐在三角形的三个顶点。
我，江临，谢珩。
像一场怪异的三方会谈。
江临身体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眼神锐利如鹰。
“说吧。”
“怎么回事。”
他的语气，不是询问，是审问。
谢珩坐在我对面，背脊挺直，但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扣。
他的目光，几乎没离开过我。
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小心，和深沉的痛楚。
我深吸一口气。
“有一个‘系统’。”
我开口，声音在安静的密室里格外清晰。
“它绑定了我。”
“告诉我，我是恶毒女配，必须按它的指令行事，否则……会被抹杀。”
我隐去了“管理员”的部分。
只说了被强迫，被操控。
像一个身不由己的提线木偶。
江临嗤笑一声。
“系统？”
他显然不信，眼神里的怀疑几乎凝成实质。
“江悠悠，你编故事的能力，见长了。”
他身体向后靠，目光冷冽。
“你觉得，我会信这种无稽之谈？”
“还是你觉得，用这种借口，就能抹掉你做过的事？”
他的语气带着嘲讽。
像鞭子，抽在过往的伤口上。
谢珩却猛地抬眼。
他看向我，眼底翻涌着剧烈的情绪。
“所以……”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推紫芝下楼梯……那些事……不是你本意？”
他问得艰难。
像是急于抓住一根能减轻他负罪感的稻草。
我迎上他的目光，没有躲闪。
“指令是它发的。”
“动作是我做的。”
“你可以认为，都是我。”
我把选择权抛回给他。
谢珩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他眼底那点微弱的希望，摇摇欲坠。
江临敲了敲桌面，打断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证据。”
他盯着我。
“证明这个‘系统’存在的证据。”
我沉默。
系统存在于我的脑内。
如何证明？
就在这僵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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