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573621" ["articleid"]=> string(7) "6306504" ["chaptername"]=> string(7) "第6章" ["content"]=> string(2700) ",像个小偷,窥探着那个我已经“告别”的世界。

他的集团官网一切如常。

最新的动态是投资了一个心理健康基金会。

主页上滚动的宣传语格外刺眼——**“关注抑郁,珍爱生命”。

**我关掉网页,胸口发闷。

倒了杯水,手有点抖。

几天后,我挖得更深了。

潜入了一个加密程度很高的私人医疗数据库。

用了一点系统提供的,不太光彩的小手段。

找到了我想要,又害怕看到的东西。

谢珩的就诊记录。

时间,在我“死后”的第四天。

诊断结果:急性应激障碍,伴有严重抑郁发作。

医生手写的备注潦草却清晰:“患者有强烈自毁倾向,需24小时看护。

提及‘未能保护好重要的人’,陷入深度自责。”

重要的人。

我盯着那四个字,像被烫了一下。

他是在说我?

那个他临别时,用嫌恶眼神看着的“恶毒女人”?

荒谬感像潮水般涌上来。

接着,是更具体的消息。

来自他身边一个跟了很多年的助理。

那助理在某个私人俱乐部喝多了,对着酒保喋喋不休。

消息源录了音,声音模糊,带着醉意:“……谢总?

哈……他把自己关在房里三天……”“谁也不见……就对着手里一个旧东西发呆……”“我们怕出事,撞开门……他状态差极了……”“然后……然后他开车就冲了出去……”“直接冲进了江里!

就是江小姐那个江!”

“幸好被保镖车别了一下,速度慢了,人捞上来了……”“醒来后,他就再没提过江小姐一个字……”“就当这人从来没存在过……”“可他那头发……一夜之间啊……”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后面是酒保安抚的声音,和助理压抑的哭声。

我关掉了音频。

房间里只剩下我自己的呼吸声。

很轻。

却很重。

一下下,砸在胸腔里。

谢珩。

那个永远从容、永远得体、连衬衫纽扣都一丝不苟的谢珩。

试图自杀。

为了我。

因为我这个,他“失望透顶”的未婚妻。

脑子里很乱。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不适时地响起。

警告:世界线稳定性下降至78%检测到关键角色情感逻辑持续偏离预期建议宿主强化自我认知,避免共情偏差共情偏差?

我看着窗外阴郁的海面,笑了出来。

笑声在空荡的房"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382839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