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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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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0) "白条！
拖了三个月了！
真当老子是泥捏的？”
他气呼呼地走到旁边的小卖部买烟，还在跟老板抱怨：“……那孙子，公司账上肯定有问题！
听说材料款也欠着好几家呢！
尽搞些偷工减料、以次充好的勾当糊弄人！
迟早遭报应！”
偷工减料？
偷税漏税？
拖欠工资和材料款？
我慢慢搅动着碗里已经凉透的面汤，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真是天助我也。
几天后，我换了一身更正式点的西装，拎着公文包，走进了“俊豪装修”的办公室。
里面乱糟糟的，堆着各种建材样品和图纸，两个员工在电脑前无精打采地摸鱼。
“你好，找谁？”
一个年轻女孩抬头问。
“我找张总，谈点业务。”
我露出职业化的微笑。
“张总在里间。”
女孩指了指里面一扇磨砂玻璃门。
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张俊的声音：“进来。”
推门进去，张俊正靠在老板椅上打电话，脚翘在桌子上，皮鞋锃亮。
看到我，他愣了一下，随即对着电话说：“行，宝贝儿，知道了，晚点打给你。”
语气腻得发齁。
挂了电话，他上下打量我，带着点审视和倨傲：“你是？”
“张总您好，我是‘诚信财务咨询’的小王。”
我递上名片，笑容可掬，“我们公司主要帮中小企业做财税优化和风险规避，听说您这边业务做得风生水起，特意来拜访一下，看看有没有合作机会。”
“财税优化？”
张俊挑了挑眉，接过名片随意扫了一眼，扔在桌上，身体往后一靠，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哦，就是…合理避税那套？
懂！
我懂！”
他搓了搓手，压低声音，“不瞒你说，兄弟，现在生意难做啊，税又重。
我这小公司，账面上…嘿嘿，你懂的。
你们有什么高招？”
<鱼儿上钩了。
我脸上的笑容加深，带着一种“同道中人”的默契：“张总果然是明白人。
我们就是专门解决这种‘合理’需求的。
只要操作得当，保证安全，帮您省下这个数不是问题。”
我比了个手势。
张俊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贪婪的光一闪而过。
“安全？
怎么个安全法？”
“我们有专业的会计师团队，熟悉各种政策‘缝隙’。”
我凑近一点，声音压得更低，“比如，材料采购这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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