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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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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912) "弟。
看着那个站在原地，云淡风轻的我。
主持长老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景象。
“这……这是……时间法则？”
他用梦呓般的声音，说出了一个让他自己都感到荒谬的词。
时间。
那是传说中，只有道祖才能触碰的领域。
纪遥，一个炼气期的小弟子，怎么可能？
我没理会他们的震惊。
我只是看着那个还在缓慢“前进”的小师弟，觉得有点无聊。
我伸出手。
对着他，轻轻一挥。
就像在赶走一只苍蝇。
小师弟的身体，以一种更慢的速度，倒飞了出去。
然后，轻轻地，落在了台下。
他身上的时间禁锢，解除了。
他一脸茫然地站起来，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我怎么下来了？”
“本场，纪遥胜。”
我替那个还在发呆的长老，宣布了结果。
然后，转身，走下了演武台。
我所过之处。
人群像潮水一样，向两边退开。
每一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像是见了鬼。
敬畏，恐惧，不敢直视。
我享受着这种目光。
这比任何吹捧，都让我感到愉悦。
我没有回自己的座位。
而是径直，走到了那个最偏僻的角落。
走到了裴烬和柳书意的面前。
“好看吗？”
我微笑着问他们。
裴烬低着头，身体抖得像筛糠。
他不敢看我。
柳书意则是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崇拜的裴师兄，在小比上大放异彩的模样。
她却从未想过。
有一天，会是那个她最看不起的纪遥，以一种神明般的方式，镇压了全场。
“游戏，该结束了。”
我对裴烬说。
“我玩腻了。”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
转身，向演武场外走去。
所有人都给我让开了一条路。
我没回我的小院。
而是去了那个地方。
传承之地。
我站在那个，我被推下去的悬崖边上。
静静地等着。
没过多久。
两道身影，出现在我身后。
是裴烬和柳书意。
他们跟来了。
或者说，是我让他们跟来的。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柳书意扶着裴烬，鼓起勇气问我。
“做一个了结。”
我转过身，看着他们。
“裴烬。”
我叫了他的名字。
他浑身一颤，缓缓抬起头。
“我问你，当初把我推下去，你后悔吗？”
裴烬的嘴唇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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