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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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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42) "里，清晰地听到我的声音。
这个操作，对时间线的扰动，稍微大了一点。
引起了那个“钓鱼佬”的注意。
不过，他没发现是我。
这就够了。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师尊啊师尊。
你不是喜欢看戏吗？
等我把这个舞台搭得再大一点。
希望到时候，你能看得开心。
11.疯癫的天才，无声的看客接下来的一个月。
裴烬的生活，彻底变成了地狱。
白天，他要在我的院子里，承受着肉体和尊严的双重折磨。
晚上，他要在我的梦境里，体验永无止境的，被推下时间长河的痛苦。
他的精神，在崩溃的边缘，来回摇摆。
他跟柳书意说过。
跟来看他的长老说过。
跟所有的人都说过。
纪遥是魔鬼。
纪遥会妖法，在他脑子里说话，折磨他。
但是，没有人信。
所有人都觉得，他是疯了。
走火入魔，伤了神魂，开始说胡话了。
甚至连柳书意，看他的眼神，也从最初的坚信不疑，变成了同情和怜悯。
她觉得，她的师兄，已经无可救药了。
裴烬彻底绝望了。
他活在一个只有自己能看清真相的世界里。
而其他所有人，都是瞎子。
不。
他才是那个被蒙住眼睛，关在黑屋子里，被随意玩弄的傻子。
而那个玩弄他的人，就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扮演着最无辜的角色。
这种清醒的绝望，比单纯的死亡，要痛苦一万倍。
他开始变得沉默。
不再跟任何人说话，也不再指控我。
白天跪在我院子里的时候，他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眼神空洞，面如死灰。
柳书意，也变得沉默了。
她每天还是扶着他来，陪着他跪。
只是，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恨意。
多了一些别的东西。
是怀疑。
也是恐惧。
一个人的疯，可能是真的疯。
但如果这个疯子，每天都对着另一个人，表现出极致的恐惧。
那么，再迟钝的人，也会开始怀疑。
是不是，那个看起来正常的人，才有问题？
柳书意不笨。
她开始在暗中，观察我。
观察我的一举一动。
我当然知道。
但我不在乎。
我就是要让她看。
让她自己去发现，去相信，那个她曾经看不起的“废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这天。
宗门举行了一年一度的小比。
所有内门弟子都要参加。
按照规定，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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