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573326" ["articleid"]=> string(7) "6306469"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3章" ["content"]=> string(2652) "和语气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连连点头:“好…好的!

林先生!”

林岸收回目光,不再停留,在两名警员的“护送”下,大步走出了那扇象征着巨大耻辱和混乱的双开门。

厚重的门在他身后合拢,隔绝了里面末日般的景象。

门外走廊上,空气似乎都清爽了几分。

林岸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走在两名警员中间,皮鞋敲击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稳定、规律的“叩、叩”声。

这声音,与他此刻无比平静、如同深潭般的心跳,奇异地同步着。

他微微抬起下颌,目光投向走廊尽头落地窗外,一片被高楼切割开的、湛蓝的天空。

嘴角那抹冰冷、微不可查的弧度,终于清晰地浮现出来,凝固在唇边。

好戏,才刚开场。

第七章市局,经侦支队,第二询问室。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陈旧纸张混合的味道,冰冷,滞涩。

头顶的白炽灯管发出单调的“嗡嗡”声,灯光惨白,像一张巨大的、毫无生气的裹尸布,罩在这间只有一张桌子、三把铁椅的狭小空间里。

张承坐在冰冷的铁椅上,双手被铐在椅背后面。

脸上之前被蛋糕糊住、又被粗暴擦拭的血污和污渍已经干涸结块,黏在脸上,像一幅丑陋的抽象画。

那身原本价值不菲的礼服衬衫皱巴巴地贴在身上,领口沾着干涸的奶油和酒渍,散发着混合的酸臭气。

几个小时前的嚣张、得意、意气风发,如同被狂风卷走的沙堡,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脸的戾气、惊恐和一丝被强行压抑的、濒临崩溃的癫狂。

“哐当!”

询问室的门被推开。

陈队和一个年轻些的笔录员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厚厚的卷宗。

陈队拉开椅子,在张承对面坐下,目光锐利如刀,毫不避讳地审视着他此刻的狼狈。

“姓名!”

陈队的声音不大,却带着金属般的撞击感,在狭小的空间里激起回响。

张承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陈队,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张承!

我告诉你们!

这是非法拘禁!

我要见我的律师!

现在!

立刻!

马上!”

“律师当然可以见。”

陈队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但在那之前,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

他翻开卷宗第一页,"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382746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