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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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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0) "滚过。
木寒夏忽然发抖，声音迷迷糊糊，带着哭腔。
“林莫臣……我怕……”男人心口一揪，三两步跨过去，连人带毯抱怀里。
“在，我在。”
“戒指……湖好冷……”她梦呓，眼泪滚进他领口，滚烫。
林莫臣低头，吻在她发顶，声音低哑得像誓言。
“明天，我带你去捞，捞不回来，我跳下去赔。”
女人没回应，只往他怀里钻，鼻尖蹭过他锁骨，像猫。
男人身体瞬间绷紧，却又无奈笑，拉过毯子，把两人裹一起。
“睡吧，天一亮，我任你处置。”
……凌晨四点，木寒夏退烧，浑身汗湿。
她睁眼，发现自己趴在某人胸口，男人靠在沙发背，一手搂她，一手还搭她额头试温。
夜灯把他睫毛投出长长影子，随着呼吸轻颤。
木寒夏愣神，指尖不受控制，描他眉骨，到泪痣，停住。
林莫臣忽然睁眼，黑眸清亮，像压根没睡。
“夏夏，”他声音低哑，“早。”
木寒夏回神，一把推开他，毯子滑落，浴巾早散了。
“早你妹！
滚！”
男人被她踹得跌坐地板，却笑，笑得胸腔震动。
“行，我滚，但药记得吃，豆浆热新的，在厨房。”
他起身，背对她整理衬衫，腰线隐入皮带，人鱼线若隐若现。
木寒夏脸腾地烧到耳根，抓过靠枕砸过去。
“快走！
再慢我报警！”
林莫臣回头，冲她挑眉，泪痣邪气。
“夏夏，下次想报警，直接拨我手机号，我随叫随到。”
“……”门“咔哒”合上，屋里瞬间安静。
木寒夏瘫坐沙发，掌心不知何时多了一枚创可贴……粉色兔子图案，背面龙飞凤舞一行字：别再受伤，我疼。
她盯着那行字，忽然把脸埋进膝盖，肩膀无声抖动。
窗外，天光微亮，雨后的霖市，像被洗过的翡翠，透着凉。
……夜雨初歇，朱砂烫心，旧账才刚开始翻。
……“林莫臣，你护得住她一时，护得住她一世？
我要你亲眼看着她摔进泥里。”
凌晨五点二十，霖市天边泛起蟹壳青。
木寒夏站在浴室镜子前，牙刷戳在嘴里，刷得牙龈出血。
镜子里的人，眼泡微肿，唇色苍白，左腕那道疤被热水蒸得发红，像一条苏醒的蜈蚣。
她吐掉泡沫，嗓子沙哑地骂了句：“江城老话果然没错，男人不能长得太好看，一好看就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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