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572349"
["articleid"]=>
string(7) "6306263"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776) "干净。”
奶奶赶紧过来拉住我：“宝儿，别理你爸，他喝多了胡说八道！”
爸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他猛地转身，冲出了屋子。
那天晚上，爸没有回来。
16爸的变化很明显。
他不敢再看我的眼睛。
我对他笑，他会下意识地躲闪。
我说话，他会绷紧身体。
他开始经常不回家，说是去找活干，但身上常常带着酒气和劣质香水味。
妈和他吵过几次，没用。
一天，我溜达着去了村头的小卖部。
王婶在看店，看到我，表情不太自然。
“耀祖啊，买点什么？”
我靠在柜台边，随手拿起一包烟把玩。
“王婶，看见我爸了吗？”
“没……没看见。”
“哦。”
我放下烟，装作不经意地说，“听说他常去镇上新开的那家理发店，里面有个叫小红的阿姨，挺漂亮的。”
王婶的脸色变了变，没接话。
我们村很小，一点闲话传得飞快。
没过两天，妈就知道了。
她和爸大吵一架，动静很大，左邻右舍都听到了。
妈哭喊着：“我在家累死累活，你倒好，拿着钱去养狐狸精！”
爸恼羞成怒：“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
村里都传遍了！
你跟那个小红……”我坐在屋里，隔着窗户听。
这个家，从他们决定把我沉塘那天起，就烂透了。
我只是把脓疮挑破，让它发得更快些。
17奶奶似乎被爸的事情气到了，加上之前为我的事担惊受怕，身体一下子垮了。
她中风了。
口眼歪斜，半边身子不能动，说话含糊不清。
只能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
妈身上的担子更重了。
要照顾瘫痪的奶奶，要干家务，要做活计，还要应付我越来越过分的要求。
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去。
眼神常常是呆滞的。
我有时会走到奶奶床前，看着她。
她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会流露出依赖和祈求。
我俯下身，帮她擦擦口水。
“奶奶。”
我轻声叫她。
她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我凑到她耳边，用很轻，但很清晰的声音说：“奶奶，姐姐在塘底，也是这样躺着，动不了。”
奶奶的眼睛瞬间瞪大，充满了惊恐，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咯咯”声，像要窒息。
妈闻声跑进来：“怎么了？
妈你怎么了？”
我直起身，一脸无辜：“不知道"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3823682"
}